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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她只能看見薛晉的手,清瘦的他手也是骨節分明,卻修長有力。她靜靜看著那手,慘白的臉色漸漸恢復紅潤,驚跳的心也漸趨平靜。她緩緩抬頭,看著眼前男子,問道,“薛晉,我能信你嗎?”薛晉點頭,沒有多餘的話,“能。”阿古有些恍惚,也輕點了頭,“嗯。”一字交心,薛晉正小心翼翼走近她,生怕又揭了她的傷口。她這樣問他,終於是讓他覺得阿古正慢慢從那陰影之下走出來。遲早有一日,他要和阿古一起,離開那陰霾晦暗的地方,重見明媚。☆、 紅妝紅妝明日是九月初十,今日家家戶戶都在過重陽,薛家忙於籌備婚事,沒有例行每年一次的登山。明天是薛家三爺娶親的日子,半月前收到請柬的人都覺事出突然,十分詫異,不知是哪家的姑娘。一打聽才知道竟是個孤女,無權無勢,只聽說非常貌美,其它的事都不曾聽聞。倒是之前和薛家往來較多的同僚見過阿古,那時說是客人,沒想到竟成了薛家三媳婦,一時頗有趣談。在年輕姑娘眼裡,便是一個有好皮囊的姑娘不知廉恥勾引了薛晉;在官員之中,卻在費解為何薛康林願意要這樣家世的姑娘做兒媳。薛升的同僚也覺得十分稀奇,好不容易約到他出來喝酒,便多問了幾句。薛升喝了近半壺酒,不能在他們面前發脾氣,暴露他和薛晉感情不合的事。他依舊得笑著答話,以顯示他們兄弟情深,他這做弟弟的敬著兄長,“議論哥哥和未來嫂子的事,可不是我這做弟弟該做的,切莫再問我。”旁人說道,“薛三爺娶親了,薛六爺也趕緊續絃吧。”“尊夫人到底已過世三年了,薛六爺再情深,也該為以後想想了。”薛升淡笑,“你們這樣急,難道是嫌棄我年紀大了不成。或者是同我一起喝酒不痛快,想自個來喝花酒?”眾人急忙否認,又說說笑笑起來。一會老鴇進來,問他們五人今日要誰作陪。眾人一一說了,薛升想了片刻,說道,“碧月。”老鴇聽得心驚,面露難色。上回薛升差點沒將碧月掐死,嚇得她魂飛魄散,休息了大半月才肯重新接客,如今又……薛升看出她的遲疑,又道,“沒聽清楚?”老鴇忙應聲“聽清了聽清了,這就去叫她過來”,說罷不安地走了。出了門同龜公說道,“看看方大老闆在不在房裡,在的話你就守在那,有事我喊你,你就趕緊將方大老闆叫過來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