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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你是中毒,他們卻隱瞞,說你是得病而死。我心覺蹊蹺,便把你抱了出來,蓋上棺木,從後門出去。當時附近有一條河,我便在河邊為你施針解毒,可毒入五臟六腑,我唯有脫去你衣裳,將你放入河水中,再行施針,餵你喝水,令你吐出劇毒。”阿古怔神,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件事,她下意識微微擒緊衣裳。薛晉說的平和,眼裡並沒有半分褻瀆,“等你毒去了大半,終於救活,我尋了地方讓你歇息,給你包紮好傷口。正巧你師父,也就是我摯友離鄉,我便託他照顧你,讓他謊稱是在河中撈到了你。然後我回到家中,探得你的身份,決定去跟你家人報信,可是沒想到,沒過幾日,你師父來信,說你死了。”阿古愣住,“師父說我死了?”“是。我並沒有證據證明薛升就是毒殺你的兇手,我暗中讓人去查,也無法找到證據。再後來,天下大亂,我們薛家也離開了祖宅,線索更是斷了個乾淨。”薛晉說起往事,仍能記起那幾日的事,“直到幾個月前,你師父來信,說你還活著。”阿古已糊塗了,“師父為何要對你隱瞞我還活著的事?”“你師父說不願再讓你牽扯進紛爭中,更何況他也沒有把握將你徹底救活。三年後你已計劃周詳,這才讓你出谷。但是缺個名正言順的說法,所以他來信找我幫忙。”阿古恍然,“所以師父才會跟我說你會來,是我進京的大好機會,隨後讓金書假裝受傷,被你救下。實際是師父和你商議好路線,你配合做戲?”“嗯。我救了金書後,順勢跟你提了進京的事,你便以為我上鉤了,於是隨我進京。”阿古素來不信他,可如今的話聽來卻能解釋為何一直覺得他對自己有所隱瞞。“我想讓你相信,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不會害你。”阿古抬眼看他,“我如何能信你?”“如果不是我故意做得高調,洪氏和薛升怎麼會知道我接了南山酒翁進京,前來接近你?如果我不是在幫你,為何當初你要入住酒樓,我會特地提醒洪老闆多住竹林,又道明我六弟可以為你在翠竹林尋到屋子?如果我不是在幫你,為何要說出肖場主養豬的地方是我六弟搭橋賃給他的?如果我不是在幫你,為何要在剛才救你?”阿古仍覺莫名,“你姓薛,日後還是爵位繼承人,為何要毀了薛家?”似乎是一瞬間看見他出現痛苦神色,很快又隱沒了。阿古瞧慣了他從容自在的模樣,忽然不忍,也覺心累,“改日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