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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發生變故,才讓他對薛家恨之入骨。或許恰好就是我將你交付給他的那段時日,有我不知的事發生了。”“三年前有發生過什麼事麼?”薛晉想了想,搖頭,“若說大事,唯有先皇駕崩,諸王奪位。而我們薛家……在那時應當沒有得罪什麼仇家。父親忙著考慮投奔哪個王爺,薛升忙著……”他驀地一頓,果然阿古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薛升忙著給她佈下陷阱,誘她入局,將她毒害。薛晉只知道薛升給她下毒,卻不知緣故。前幾個月接到韓離的來信,說阿古還活著,他趕過去時曾問過韓離一二,韓離只答阿古並未告訴他,只說是如何被灌了毒酒。阿古回過神,揉了揉額頭,意外的竟沒有心悸,方才還以為提起薛升提起往事又要服藥了,“師父一計不成,肯定還會再伺機下手,我們要多加小心。”雖是這麼說,卻還是覺得不安。只因她深知師父非普通人,也定不會輕易罷手。&&&&&夜幕一至,華燈便沿著寬長街道齊齊亮起,像天穹銀河璀璨奪目。樓臺水榭,歡聲笑語不絕於耳。薛晉卻無暇觀賞,在吏部抱著快要發黴的卷宗看了一日,雙眼痠痛無比。一路閉目休息,從馬車上下來,瞧見自家門口懸掛的兩盞大紅燈籠,還看見了紅暈,等會真要好好歇歇了。剛進家門,管家便說道,“老爺找您。”洪氏並不在屋裡,只有薛康林在。他端坐在桌前,腰背還很直,沒有老者的佝僂。薛晉踏步進了裡面,就覺氣氛陡然一變,令人心生壓抑。“老爺,三爺來了。”薛康林擺擺手指,在旁伺候的下人便下去了。直到看完手中一頁書,他這才放下書,讓他坐下。薛晉坐下身後,薛康林就開口說道,“你今日去吏部了?還待了一日?這又是何苦,剛成親不久,還是在家裡多歇著好。”“正是因為成親了,所以才覺更要有所擔當。”薛晉說道,“從今日起,會每天都去,哪怕是無事可做,也會待上一日,免得外人又說您以權謀私,給我尋了個閒職。”薛康林輕聲笑笑,“以權謀私?那不過是些手無權勢的人說的酸話,他們若能得權,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他不以為然,甚至十分輕蔑,末了才露欣慰,“都說男子成家立業後方是真的長大成人,如今看來果真如此。”薛晉說道,“是阿古的功勞,時常督促的緣故。”薛康林又露不屑,“為父知你寵愛她,可也不必為她邀功。”話說了幾句見他已不願說話的模樣,這才說道,“聽說岳肖要見你,你也去了,他同你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