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銅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嶽夫人見他說起瘋話來,知道他已經瘋了。她沒了兒子她何嘗不難過,不痛心,只是要她將整個岳家都搭上,她做不到。她跪求道,“去跟薛家認個錯吧,薛晉沒有死,只是受了傷,將全部家財都奉上,說不定還能活命。”嶽肖怒聲,“滾!是他們殺了我的兒子,我要殺了他們給我兒償命!”門外幾個姨娘和孩子紛紛往裡面看,又驚又怕。嶽夫人自知再不逃,岳家上下難逃一劫。她起身呼和姨娘孩子去隨便收拾些細軟,趕緊離開岳家,離開京師。嶽夫人在姨娘中向來有威嚴,再者又聽見嶽肖得罪了薛家,只怕是命不久矣,便急忙去收拾東西,不過半個時辰嶽夫人就讓老管家領著他們回青州老家,臨行前她說道,“若能活,我們很快就去找你們。”送別家眷,嶽夫人這才回到家中,陪在嶽肖一旁。夫妻多年,風光時,她跟著享福。他瘋了,她得陪著。他死了,她也要為他收屍,帶回老家安葬。嶽夫人輕嘆一氣,等著大難臨頭。&&&&&薛康林當然不會放過嶽肖,查明真相後,氣得他差點一掌將桌子拍出個窟窿,“那嶽肖是不要命了!”洪氏倒是在旁鬆了一口氣,阿古傷勢很重,她全看在眼裡,如果有身孕,早就沒了。想到嶽肖之舉簡直是瘋了,生怕有朝一日盯上她兒子,還是早點除掉得好,說道,“老爺,那嶽肖今日敢害您的子嗣,誰想他日會不會對您起了歹心,這種人,留不得呀。”薛康林當即讓人押著活捉來的岳家人進宮面聖。阿古此時還在房裡休息,洪氏幫她婉拒了所有來客,讓她能有短暫休息。薛晉身體本就沒大礙,睡了一覺就精神了。聽下人稟報說薛康林已押人去宮中面聖,若有所思回到房中。父親這樣擔心他的安危,是他意料之外的。從年少時起,他就覺得比起洪氏來,父親更像是殺他母親的兇手。因為父親不傻,哪怕是真的是歡喜洪沅,但是枕邊睡著個殺死原配的人,他會安枕無憂?可父親待他不得不說十分好,哪怕他對他冷淡,該有的照顧還是有,關切也不會少半分。難道他們都不是害死他母親的兇手?“在想什麼?”薛晉偏頭,看著已經睡醒的阿古,身體從倚靠著的床柱一歪,看著她笑道,“這麼快就睡好了?”“想到嶽太師要掉腦袋了,安心。”阿古挪了挪腦袋,從下往上看他,“你不多休息會?”“不了。”薛晉給她撩開落在鼻尖上的發,又看她的眼,明眸大眼,像含了星辰。他差點就忍不住往那親了,真是愈發沒自制力。阿古見他一直看自己,摸了摸臉,沒發現異樣,見他還瞅,也回以眼色,直勾勾看他。薛晉驀地笑笑,躺下身準備休息片刻。已經睡得足夠多的阿古打算起身,腿剛跨一半,薛晉就抬起腿擋住了她,“陪我睡一會。”他又認真道,“公平起見,改天我可以陪你睡一會。”阿古伸手壓他膝頭,沒壓下去,力氣真大。她唯有再躺下,兩人這麼躺著竟然不會尷尬了,這事也真是奇蹟了。“我是有事要和你說。”薛晉一方面是有事,二來是真想她和躺躺,指不定躺著就躺出感情來了。以他的想法,阿古以後要是跟了別的男人,他估計一輩子都不會釋懷。他希望阿古能喜歡自己,可是他並不知道怎麼討一個姑娘歡心。大概一心一意為她著想,就能暖化她的心了,如今看來好像沒做錯。“什麼?”阿古翻身還有些吃力,這一傷,估計最少要半個月才能好了。“我爹去找嶽肖算賬了。”阿古眼一亮,薛晉又道,“這倒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又聽剛才來訪的同僚說,聽說刑部尚書準備在聖上壽宴時呈上美酒賀壽。”阿古微頓,“獻酒本就是個新奇的點子,如果他在聖上壽宴上先送了酒,那明年太后壽誕,可就失了新意,更沒心意可說了。”“這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和父親說,等他將嶽肖送進大牢再說。不過我估計……是不會等到明年臘月才獻酒了,可能會提前。”“這倒無妨。”於她而言,獻酒不過是她來京的墊腳石,為的就是順利進入薛家。如今她目的達成,獻酒的事也就不那麼重要了。“阿古。”薛晉遲疑稍許,問道,“你師父何時來京?”阿古想到兩人要對質的事,原本安寧了些的心也不大舒服了。無論兩人中有誰在說謊,都不是件讓人高興的事。“飛鴿傳書去了山谷,如果快的話,臘月之前,如果慢的話,估計要開春。”“嗯。”薛晉等著韓離來京,只要他出現,就能解他心中困惑,還他清白。☆、 金書金書大央國皇帝壽辰是在臘月初八,剛好是喝臘八粥的時候。與太后壽誕相近,明年太后六十大壽,因此薛康林想那時再獻酒,可聽薛晉說刑部尚書打算在今年聖上壽辰時獻酒,不得不更變計劃。一家人用過飯,圍坐桌前說著這事,薛康林問薛晉,“可有問阿古,那酒若今年臘月便取,可能出佳釀?”薛晉答道,“阿古說,倒不是不可以,只是要開封加些東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