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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就不好。又過了兩天,鄧氏說明日去李府赴宴,柳定澤豎了豎耳朵,“娘,我也去。”鄧氏說道,“要早起的。”她這兒子什麼都好,就是嗜睡。睡好了脾氣也好些,睡不好簡直是個小霸王,她都頭疼。但這是自己的小兒子,她捨不得責備。“早起就早起吧。”見他舍了周公也要去,鄧氏好不詫異。第二日到了李家,柳定澤進去就跑到上回的亭子那,可是沒看見方青。本以為她還沒來,可快中午了,還是沒瞧見。在李家用過飯,回去時他十分鬱悶,“娘,那方青為什麼不來呀?”鄧氏莫名道,“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我撿到她的東西了,要還她。”鄧氏這才說道,“方家出事了……她父親病逝,方家的親戚都鬧得不可開交。聽說將方青和她娘趕了出來,如今也不知去了哪裡。”柳定澤詫異,“她爹沒了?還被趕了出來?”鄧氏嘆道,“是啊……”柳定澤伸手捂住錢袋,裡頭還有他拔下的珠花,他是打算還給她的,可沒想到……如果還在京城,那應該能碰見的吧?到底是帶著孩童的天真,十歲的他如此想著,卻忘了這京城是個多大的地方,哪怕是同住一條巷子,出門回家的時辰對不上,一年不會碰面都不奇怪。這一晃,三年過去了,珠花的事他也早就忘在腦後。他依舊是城裡有名的小霸王,去了哪裡都得盡贊言。這日去南山狩獵歸來,也不知是天氣陰沉要下雨了,還是其他緣故,本來鳥獸眾多的山竟然空了,耗了兩個時辰,什麼都沒抓到。柳定澤回去時還覺得憋氣,想著明天一定要再去一次。忽然馬車猛停,差點沒將他從位置上丟擲去,剛平息的火氣更大,“什麼事?!”車伕戰戰兢兢道,“前、前頭有人突然闖出來。”柳定澤皺眉往前面看去,只見個少女牽著個孩子往這走來,一臉淡漠的對車伕說道,“在鬧市趕車,也該看看前面有沒人。若我不攔著,這孩子就沒命了,那下次沒人攔的時候怎麼辦?”柳定澤擰眉瞧她,怎麼看都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少女說完這話,就牽著那嚇傻了的孩子離開,步子有些拐,在裙襬下顯得十分不自在。他驀地愣住,方青?那個咬他的小姑娘?車伕平日跟著柳家四爺跋扈慣了,氣得揚鞭要上去叫囂,“四爺,小的這就去教訓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