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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順王妃。順親王是何人?連你爹都不與他走的太近,安然到底是不知道其中牽扯利害。”聽見順王妃三個字,宋祁立刻想到賀均平,心裡便有些不舒服,但凡是男人聽見自己心愛的女人跟之前歡喜的人有牽連,或許都會覺不痛快。他說道:“娘是忘了,清妍郡主是李家媳婦,又懷有身孕,還離京兩年,做親孃的心裡能不急麼?見到安然自然要好好問一番郡主近況,難不成還要下個帖子,開桌宴席好好說?那可是寺廟。況且,對方是皇親,我們是百姓,王妃要讓安然過去,她還敢說個不字嗎?”趙氏一想也是,又皺眉:“可安然一直認錯來著,想必她當時也沒多想,你到底還是要認真說說的。”宋祁淡笑:“她不認錯,難道跟娘頂嘴辯駁不成?這樣娘可就高興了?”趙氏看他一眼,哭笑不得:“你就護著你的好媳婦吧,要了媳婦不要娘。”宋祁笑笑:“娘和媳婦都是要的,但我們是講理的人家,自然以理字為先。我待會回房就跟安然說說裡面的利害關係,不讓娘再擔心一回。”趙氏心裡這才舒坦了,想想他說的也對,安然也不是故意要犯錯,只是一時忘了。平時那樣懂事的孩子,總不會不清楚這裡面糾葛。宋祁心頭微重,回了房裡,安然難得的沒在看書,一針一線的繡花,走過去一瞧,才剛起了個頭。安然抬眸看他,笑道:“回來啦。”她舉了舉手裡的東西,“我要繡個枕頭套,然後往裡面裝決明子,清肝明目哦。”宋祁笑笑:“藥枕麼?”“嗯。”安然輕輕嘆道,“在濱州的時候我應該好好學刺繡的。”宋祁坐在她面前,看著她纖長手指起起落落,甚是好看。安然看他,笑道:“可餓了麼?還不到時辰吃飯,要不先吃些東西。”宋祁微微搖頭,抬手摸她臉頰,滑如綢緞,美好得連他沒有辦法把握。即便是成了親,是他的人了,是宋家夫人了,他仍是怕安然會離開。哪怕是有了孩子,以她的脾氣,如風自由,要走也隨時會走吧。他伸手把安然攬進懷裡,定聲道:“一直如此可好。”安然握了針,免得一不小心紮了他:“宋哥哥說什麼?”“你不負我,我也定不會負你。”安然頓了頓,握著的針微扎手,卻不覺疼,驀地明白過來:“你知道我今天見過順王妃了。”“是。”安然伸手抱他,那針也落到了地上,低聲:“宋哥哥多慮了……安然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