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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過了人群,安然笑道:“鄭叔叔不用客氣,方才你一說雅間,那些人可盯的緊了。”鄭浩生笑道:“來這裡的官員確實不乏大官,一品二品的也得等在那,可你們不同。我和你姑姑雖然沒見過幾回,可那樣豪爽的女子,也讓人難忘。我上回瞧見你,倒嚇了一跳,可真長的一樣。”安然笑笑,確實是,越長就越像三姑姑。拿上魚竿,尋了個僻靜的位置坐下。安然和他說起以前常和清妍來這,幾乎每個月都來一回,倒也沒吃膩。後來到了濱州,湖泊多,但是總覺得魚兒的味道不及苑塘的。宋祁笑道:“對你而言,到底京城才算得上是家,人在別的地方吃東西,到底不香。”安然想了想,笑道:“也對。我如今只盼呀,聖上能早點讓爹孃回京,否則估計我要好多年都不能去濱州看他們。”宋祁聲音微緩:“約摸不用太久。”安然握著魚竿的手頓了頓,偏頭看他,正要問,便見他挪開了視線,定定看著魚池。她默了片刻,心下知曉這種話題不宜深說,便沒有問,岔了話說道:“宋哥哥,水面動了,看是不是魚兒上鉤了。”宋祁抬手,果真見了一條魚兒掙扎。將魚放進桶裡,心如那魚池波紋般不能平靜,安然懂他,因此才不追問,否則以她的脾氣,總不會隨他一塊毫無徵兆的停了這個話題。午時在苑塘客棧這將魚熬了湯,又讓店家分別烤、蒸了一條,吃了三道魚菜,心滿意足。吃過後又在街上游玩了一圈,回到家裡已經是傍晚。趙氏見了她,喚她過來,說明日皇后宴請午食,讓她今晚歇好,衣裳也備個大方得體的,穿戴整齊些。趙氏和安然都是官夫人,因此請柬也是一式兩份的。留她說了會話,趙氏又說道:“娘為你尋了個大夫,等過了中秋,給你看看,看哪兒沒調理好,怎的半年了肚子還沒個動靜。”聽見又是老生常談的話,安然倍感壓力,可也唯有一一聽著。宋祁在旁聽了,說道:“我倒是不急,慢慢來就好。而且十七的年紀,身子都沒長好,孩子晚兩年要不遲。”趙氏立刻把話鋒轉向他:“你不急,爹孃急。敢情是你不想要,所以才半年沒個動靜吧。”安然想開口,這事可真不能怪宋祁,剛要說,宋祁握了她的手,力道微重。當即明白,這是不願她挨訓。兩人眼神交匯的片刻,哪裡躲得過趙氏的眼睛,見他們如此,她這做母親的也不好再說什麼,半是欣慰半是憂愁,擺擺手讓他們出去了。安然隨宋祁回了房,關了門,便說道:“你能擋得一回,也擋不住 故人再見喜事又來故人再見喜事又來安然回到家裡,趙氏已經和其他命婦去遊玩,並不在家中,直接回了房裡睡下。宋祁回來,聽見安然不舒服,進了屋,站在床沿看她,睡的正沉,臉上上了妝,看不清面色。將她面頰上的散發輕輕撩撥開,就見她醒了。宋祁微頓,“驚著你了。”安然拉了他的手,“宋哥哥得空麼,”宋祁淡笑,“嗯。”“陪我睡會吧。”宋祁點點頭,脫了外裳鞋子,將她抱在懷中,輕撫她的頭,好一會才問道:“怎麼了?”安然把腦袋窩在他的臂膀裡,低聲:“今日宴席散了後,陪皇后逛了花園,隨後就散了,但皇后獨獨留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