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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差點被她撲的不穩,擰眉:“都嫁人了還這般不穩重,嘻嘻哈哈的。”安然知道她不是真嫌棄自己,笑道:“我就知道你遲早會來找我的。”百里長在背後瞧著安然,摸了下巴道:“安然,你是不是長胖了?”安寧甩了一記眼刀剜他:“女子大忌,年紀,身形。”百里長連忙道歉,宋祁笑笑:“安然有了身孕,三個月了。”安寧急忙握了她的肩挪遠,眉頭又添了個川字:“那還咋咋呼呼的,還把自己當姑娘麼?”安然嘆道:“完了,又添了人嘮叨了。”笑了笑才道,“姐夫和姐姐現在在做什麼?神神秘秘,跟零零七似的。”宋祁和百里長豎了豎耳朵:“零零七是什麼?”安寧拉了安然的手,避而不答,說道:“我和安然說些話,你們在這等著。”兩個男人也只好聽她的話,她們說她們的,兩人也說了些近況。安然隨她進了裡邊,輕聲:“姐姐有什麼事要交代的麼?”安寧看她:“你倒是直接。”不過不矯情的也更好,否則未免太做作,“你姐夫如今已經重做大皇子幕僚,二皇子那邊已有動靜,想要拉攏宋家。雖然宋家約摸不會搭理他,但是也要防範,免得被他拖累。”安然點點頭:“不過如今宋家當家的是我公公。”安寧又擰了眉:“你是一直待在家裡不出來,訊息閉塞了麼?如今誰都知道,宋成峰漸退二線,現在擔起宋家重任的,是宋祁。要不然為什麼讓宋祁直接做了三品官?瞧著好玩,還是聽著威風?”安然眨眨眼,雖然是刀子嘴,但說的卻有道理。她這兩個多月沒出門,下人不跟她說這些,問了宋祁也只是輕描淡寫,並不跟她多說朝堂的事。她遲疑片刻,才道:“那他的壓力豈非很大?”安寧真想說她弄錯重點了,可一想,她這妹妹不同自己,而且,也是真心喜歡她那好妹夫了,才會下意識就說了這話。冷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說道:“嗯。我今日見你倒沒什麼特別的事,只是想告訴你,皇帝要動手了,你好好在家待著別亂走。”“好好待著……”安然怎麼聽都有些不對,一會安寧才道:“世子要回來了,你們如今見面,到底不好。只怕世子舊情難忘,和宋祁槓起來就糟糕了。”安然頓了頓:“他不是那種會棄國安寧不顧的人。”尤其是不會為了女人這麼做……當初兩人不就是經歷了一次……安寧不知兩人有什麼深糾,只是聽百里長說過一些,那個時候自己一直在和李心容遊歷各國,也忽略了家人。好好囑咐了她一番,也不好多留她,最後才問道:“娘她身體還好吧?”安然點點頭,淡笑:“很好。”安寧“唔”了一聲,才道:“回去吧,別讓人生疑。”快出門,安然說道:“姐,要好好的,等這陣子過了,我們就能一家團聚了。”安寧緊繃的臉這才見了暖色,微微點了頭:“嗯。”☆、 求娶並蒂許嫁姻緣求娶並蒂故人相見受邀去李家赴宴的李悠揚睡醒了起來,剛有一點動靜,就聽見梅落敲門說道,“奴婢進來了。”李悠揚伸了個懶腰,一邊摸著一夜冒出的鬍渣一邊說道,“不是讓你別自稱奴婢了麼,說了不下五十遍。”梅落答道,“習慣了。”“那從現在開始習慣別的。”洗了一把臉,他又問道,“駱言那傢伙呢,”“昨夜您不是讓他去賣些東西今日帶去李家麼,一大早就出去了,剛回來……買了許多東西。”李悠揚完全沒注意到她語氣的停頓,欣慰道,“辦事真是越來越神速了。”等收拾好行頭到了前堂,瞧著那堆的半人高的兩箱東西,他微挑了眉,抬手開啟箱子,一眼就瞧見各式的金銀玉器。駱言換了身乾淨的衣裳出來,見他手裡把玩紅玉雕琢成的貔貅,急忙說道:“悠著點,別摔壞了。”李悠揚說道:“駱大爺,你這是去吃飯還是去提親?”“都不是。”駱言將玉像拿過,“待會一定會見到安素的,一半都是給她的。”李悠揚笑笑:“可說起來,就算你見了她,有周蕊在,也不可能有機會說話。而且你的身份可是家僕,素素會和我們同桌吃飯,你和周蕊得在一旁站著,所以你要和她大眼瞪小眼?爺勸你還是別去了,免得又被亂棍打跑。”駱言輕笑一聲:“李爺該小心您二哥的棍子。”李悠揚抬手作勢要打他,駱言已經跑到一旁,不由搖頭:“白眼狼啊。”末了看梅落,從袖子裡拿了盒膏藥給她,“錢老闆昨個兒送的,說除陳年舊疤很好。”梅落看了他一眼,伸手接了過來。這倒還是梅落第一次要自己的東西,李悠揚笑道:“這就對了,變得漂漂亮亮的,我給你說門親事,風風光光的嫁出去。”梅落頓了頓,默不作聲收好:“傷疤淡了些後,是不是就不會半夜嚇著您了。”李悠揚停了片刻:“就算淡了,也會嚇著。”梅落眸色微動:“奴婢去喚人來抬箱子上車。”看著她淡薄的背影消失門外,駱言忍不住說道:“李爺,梅落她喜歡你,你又不討厭她,幹嘛說這麼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