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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大事,氣氛十分肅穆,沈氏也不想他回來還要思量這些,便和他說了他走後,李悠揚來道歉,還跪了祖宗求諒解的事。李仲揚如今心繫國家大事,家裡的事聽了已不想多分神去想,而且沈氏已做了判斷,他難不成要駁了髮妻的面再和李悠揚翻臉?況且他在官場也知曉一個道理,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就算不能多一個朋友,也不要多一個敵人。李仲揚沉思半晌,說道:“明日,讓四弟過來吃頓飯吧。我們這一支本就少人,他既認了錯,就還是李家人。”沈氏笑道:“二郎也是個通透的人。倒還有一事,二郎可記得四弟身邊有個叫駱言的少年管家?”李仲揚點點頭:“雖然話不多,但四弟似乎十分信任他,做事也是雷厲風行。”沈氏說道:“他喜歡素素,多次求娶,但想到兩家恩怨,就沒答應他,推脫說等二爺回來再說。來的一直很殷勤,但阿蕊不喜他,幾次旁敲側擊求我別把素素許給他。但那駱言看起來待素素也是真心人,堅持了大半年,我們待他冷如冰,他還依舊是熱如火,殷勤得很。我是想,素素到底是身有疾障,若是能找到個待她真心實意的人,長輩的恩怨到底不該讓他們承擔。”李仲揚看她,只覺妻子為每個子女都想的周到,淡笑:“你知我不會干預你,只因你做事最有分寸,不用為夫操心。以前母親待四弟確實不如對我們,雖然也對我十分苛責,對四弟噓寒問暖,但長大後稍許明白,對子女太過寵愛,或許也是害了他們。但對子女太過嚴厲,倒也不好。我和四弟便是如此。若當初母親似你,或許人生又會大不相同。”沈氏搖頭:“二郎這話說錯了……別人對我好,我便會對對方好一百倍。若是幾個姨娘的孩子不聽話,也不敬重我,我哪裡會這麼上心。他們喊我一聲娘,孝順我,我也不會虧待他們。但若不敬我,我也不會太客氣。說到底……我也是有私心的。”李仲揚說道:“若沒有,才是不正常。”沈氏笑笑,句句都是體諒她的,教她怎能不為他好好打理這個家。☆、 喜事成堆姐妹相見安然自己還沒做母親的緊張感,就被府裡上下的氣氛弄的緊張了。比如往日她去後花園蕩個鞦韆,婢女會開開心心跟著去,如今不許了。這個倒還可以理解,畢竟是高危動作嘛。可才九月天就給她做了狐裘披風和手套,還有去別的院子走走都要被塞個暖爐,未免太誇張。這夜宋祁洗好了進來,被趙氏叮囑要早睡早起的安然便在床沿抱了他的胳膊,說道,“宋哥哥,我有身子多久了,”宋祁說道,“五十六天。”安然擰眉,“是呀,才五十六天,然後距離產期還有大半年是吧。可現在全府戒備,簡直是天天都如臨盆日。再這麼下去我要被悶瘋了。”宋祁笑笑,這次倒不由著她了,說道:“等有三個月了,我就帶你出去走走。”安然苦了臉,還沒抗議,就俯身乾嘔,宋祁忙拿了放在床底的痰盂盆給她,撫她的背,擰眉:“才兩個月反應就這麼大了,那豈非要吐上半年。”“聽說……開始反應會大些……”話還沒說完,又俯身吐了吐,胃難受得很,卻什麼都吐不出來,她十分羨慕清妍,什麼反應都沒有,“聽說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了三四回才說完,看的宋祁直皺眉,恨不得帶她受過。一想好像又不對……只好給她俯背遞帕子。婢女聽見動靜,已經進來奉茶,待她漱了口,便打掃乾淨拿東西去清洗。因不能薰香,屋裡的髒物也要及早清掃,免得留有氣味。安然躺回床上,扯扯他衣裳:“府裡的老嬤嬤說,反應大的都是女孩兒。”宋祁笑道:“頭胎生個女兒也無妨,反正總要再生的。”話說完安然就變了臉色,拿了軟枕就捂臉:“嗚,不跟你說了。”宋祁頓了頓,才反應過來,失聲笑笑:“快睡好,彆著涼了。”安然從枕後露了眼睛看他:“那說好了,再生一個男孩兒就好。”宋祁越發止不住笑,等她氣鼓鼓的瞪眼了,才道:“怕的話,要這一個就行了。然後找大夫拿些藥喝,免得再受累。”“若是生了個姑娘呢?”“也一樣。”安然心中動容,這古代大家庭不生要受人非議,生一個在族人面前仍要低一分,尤其是生女孩。她是不在意,可沒想到宋祁也這麼說。不由環手抱了他的脖子,借力起身,親了他一記:“真好。”那柔軟的身子貼來,宋祁微頓,順勢低頭,吻了上去。本想蜻蜓點水就好,可舌尖一碰,就止不住了。等吻的熱意上來,兩人視線對上,幾乎是同時反應過來,一個鬆手一個推開,皆是面紅耳赤,不是羞的,而是忍的。好一會宋祁給她蓋上被子:“我去熄燈。”十月的天,皇城已經很冷,算一下日子,都快要飄雪了。安然終於是得了首肯,讓她出去走走了。在府裡禁足兩個多月,吃喝也比平時多,又精細又補身,安然都覺得自己長肉了。照照鏡子,臉確實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