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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年,安平及笄了,登門求娶的人家幾乎踩破門檻。雖是嫁不了高官家的嫡子,但是有庶子的好人家來娶的也多。太傅的小女兒、兵部侍郎的庶妹,孃家的身份就擺在那,足夠了。沈氏念安平是小女兒,倒想留她到十六七歲再嫁也不遲,況且安平也是家裡的開心果,少了她倒也少了許多熱鬧。在回濱州時,何採也求過她,為安平好好尋個人家,沈氏為了何採壓了大房的囂張氣焰這一點,也一定會上些心。安平及笄前夕,收到滿滿一箱何採託送過來的東西,衣裳首飾胭脂粉盒還有各色精巧新奇的玩意兒,無一不有。等梳妝好姑娘的髮飾,再不用頂著那兩個圓包頭,喜的她主事……您……不如先回去換身衣裳吧。”章諫之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便服,今日休沐,過來瞧瞧招選女官的事,也沒穿朝服,而這身衣裳也是新做的,倒也沒什麼問題。見他滿目疑惑,那主事輕咳一聲:“方才那李姑娘走時,偷偷抹了一把桌上硯臺,然後……”章諫之怔松片刻,伸手碰那被安平拍的肩頭一塊,收手回來,還有未乾的墨汁,俊白的臉上登時滿是黑線。眾人見冷麵閻王也被人戲整,不由偏頭忍笑。一會他問道:“這是李府哪位小姐?”“李家六姑娘,李安平。”走在可以燙熟雞蛋大道上的安平無由來的打了個冷噤,摸了摸後腦勺,這股殺氣是從哪冒出來的,滲人呀。七月初三,刑部開考。安平早早到了那,還在考院門口就看見那盆冷麵,心裡暗想真是路窄,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遞上腰牌。見他平板著臉一副並不認得自己的模樣,安平心裡又憤然,莫非自己就長的如此大眾讓人記不得嗎。等開考了,髮捲子時又見到他。發完卷子抬頭看前頭考官,還瞧見他。安平頓時暗暗感慨,難怪刑部要招女官,這根本就是缺人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