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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定然就是有趣。正猶豫著,宋祁瞧見她拿書時手指上的紗布,問道:“受傷了?”“在學刺繡,一直被針扎。”宋祁笑道:“你不是素來不喜女工麼?”安然面上微紅,打了馬虎:“最近起了興致。宋哥哥若是沒事,那我回去了。”宋祁隱隱察覺到她這臉上的緋紅起的奇怪,像姑娘家說起情郎?想想又似乎不可能,她還小著呢,不會有那種心思吧。輕點了點頭,就看著她走了,直至拐角處不見。安然抱著書,手指上的疼可感覺不到。她愈發明白,在做香囊的時日裡,確實是快活的。經過她兩個月的努力,再過幾日給香囊收了口,就成形了。然後給世子哥哥一個驚喜。可惜賀均平沒有驚喜,驚訝倒是滿滿的。他方才在對面酒樓臨窗那與郡王品茶瞧見了什麼?瞧見了他的小媳婦和宋祁在那露天茶館見面,還抱著書笑的歡喜。之前雖然他沒明說不讓安然跟宋祁換書,可他那日都微微生氣了,她倒是沒察覺還是覺得無所謂?左想右想都不對,心神不寧的回了王府,真是越想越窩氣了。香囊,他十分想從安然那裡得個香囊,然後把那半個司南玉佩裝進去。可她就是不繡,愛書成狂,還對別的男子傻笑。他不淡定了,他要把安然抓回身邊。隨即讓清妍的婢女送了封信給清妍。那婢女常跟在郡主身邊,跑腿送信的事也做了不少,當即明白,送信過去。安然正翻著剛從宋祁那借來的書看的有趣,信就到了。展開一看,登時被上面的大字嚇到了,字字刮入紙張中,浸透了信封,上頭寫著:我要香囊。“……”除了愣神還是愣神,安然想了想,然後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香囊。她還在等宋嬤嬤回來教她箍口子,約摸傍晚就好,那再等一個時辰,讓人一起將信和香囊送過去好了。可是宋嬤嬤今日有事,晚歸了。賀均平見外頭夕陽斜落還不見安然有迴音,在院子裡走了好幾圈,想著是不是語氣太僵硬了,又提筆寫信。宋嬤嬤回來,家裡正吃飯,好不容易等飯吃完,安然便拉著她去箍那口子。等終於完成了,賀均平的第二封信又到了。只看了一眼,安然就嚥了咽,完了完了,凶神惡煞的世子哥哥見多了,可囉囉嗦嗦說同一個主題用了三張紙的他分明很不妥呀。不敢再多留,趕緊便讓柏樹送了過去。半個時辰後,柏樹才回來。安然拉了她低聲問:“如何?”柏樹答道:“沒見著世子,交給了清妍郡主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