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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完全升起,她卻不覺夏日溫暖,就這麼被討厭了,或許也好,不會有後路也不會有多餘的念想。只是身體冷得很,冷得很。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蓓蓓的鼓勵~蓓蓓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2-05 19:31:01蓓蓓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2-05 19:34:28☆、一波三折 菡萏荷香五月初一,清妍還是常往李府跑,每隔五天十天就給李瑾軒的香囊換不同香料,那香料都是貢品,非皇親貴族也得不了那賞賜。氣味比起其他乾花和普通香料來也十分不同,李瑾軒倒也喜歡。只是旁人總問是不是哪個心儀的姑娘送的,不然為何常戴身上,畢竟做工並不精美,這些公子哥一瞧就瞧出來了。問多了幾次也不好意思,便取下了,不到兩日清妍過來玩,沒見他戴著,纏在他背後大半日不依不饒,無法,只好繼續佩戴。沈氏瞧著他們兩小無猜的模樣,心下歡喜,不由想到安然,暗暗嘆氣。她雖然疼自己的親生女兒,可仔細想想,到底還是娶個門第高的兒媳對李家好,始終是不願她高嫁。五月初五,端午時節,滿街粽香,清江河上賽龍舟。兩岸專門建起供百姓看龍舟的酒樓,柵欄觀賞處比別家都要寬長,護欄也更高些,免得看的入神摔落下去。今日朝堂上下休沐,李仲揚攜帶母親妻兒,請了大房一起去清江河邊瞧熱鬧。剛由小二領上三樓,便見一人沒頭沒腦的撞上來,李仲揚忙扶住她,等那人抬頭,倒是意外片刻:“清妍郡主。”清妍咧嘴笑笑:“李叔叔。”安然從後頭招了招手:“清妍。”清妍立刻拉了她的手:“先陪我去淨手,待會去天字號瞧龍舟,那邊視野好著呢。”又對李瑾軒道,“尚清哥哥也來吧。”李瑾軒笑道:“我就不過去了,在地字號陪祖母。”清妍想了想,笑道:“也好。”說罷,就拉了安然往下跑。兩抹身影剛下去,就有幾個王府侍衛跟了上去。沈氏看了看,笑道:“我說怎麼有人先定了天字號,原來是親王在那邊。”說完這話,倒想起來,清妍若在那,那世子豈非也在?心下不由微沉。賀均平確實也在天字號。順王妃不喜外頭大風,在裡面坐著。順王爺素來是疼她的,也不是第一次瞧,便和她一道坐在裡頭。望著那江水的距離雖然遠了,但也不是瞧不見。因此只賀均平一人坐在那屋簷廊道下的長椅上。瞅著龍舟快開始了,本來在一旁的清妍卻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是跑哪瘋去了,正要讓侍衛去找她,就見她回來,不但是她,還有個綠衣小姑娘,看的他神色微愣。安然要是知道賀均平也來,她可不會進來。清妍方才明明說就她一人在這的,這壞丫頭,當真是不能信她了。清妍只是瞧出兩人近日不知鬧什麼彆扭,一個不來找,一個不去尋,琢磨著自己作為妹妹好友,該牽線搭橋的。好不容易把安然拐過來,竟還是不說話。就算她坐在兩人中間,也不至於還要鬧情緒吧。左邊說說,右邊說說,忙的她都心急了。乾脆跳下椅子“我去尋尚清哥哥玩”,抬腳就走,也沒顧著後頭添茶的小二。小二見她要撞來,稍稍一閃,茶壺裡的水冒著白氣往前澆去。賀均平眼疾手快,站起身抬手擋在安然面上,手背便被燙著了。偏那惹了事的清妍還沒察覺,瀟灑的走了,留下兩人大眼看小眼尷尬的很。小二嚇的臉色青白,叩頭求饒。賀均平本來想斥責,手已被安然抱住鼓著腮吹,氣也消了大半,淡聲:“退下吧。”不等他再道謝,侍衛已過來將他拖走。賀均平瞧著她著急的模樣,抿緊了唇,心情甚好。見她臉上還是被開水濺了一處紅點,伸手抹了抹。安然身體一僵,起身要走,卻走不動。仔細一看,才知曉方才他過來擋水,再坐□把她衣服壓著了。扯了扯沒扯回,有些急了:“世子你壓著我衣裳了。”賀均平沒動,靜靜看她。方才分明那麼著急,吹的那麼輕,還是他那小媳婦兒的模樣。他倒是立刻反省,莫非他之前做了什麼讓她不喜歡的事,所以不等他了?他竟問也不問清楚就相信她說不等的話。安然無法,只好坐下,看他手背燙的通紅,低聲:“我去尋藥。”賀均平這才動了動身,將她衣裳抽出,細細抹平,緩聲:“你若不回來,我就去抓你。”“……”安然向掌櫃討了藥,上了二樓,外頭的十三條龍舟已在寬敞江面上馳騁。她怔松片刻,把藥交給柏樹:“拿給世子。”柏樹抖了抖,自從安然跟世子走的近了,她也見過許多回世子,他待自家小姐是好,可對旁人卻冷冰冰的呀,讓她去送藥豈非是送死。安然心裡亂著,也沒細想這些。柏樹只好苦著臉眼睜睜看著安然像只兔子逃走了。賀均平心情愉悅的等著他的小媳婦兒拿藥來,手背的疼痛根本不算什麼。可等了許久,卻見她的貼身丫鬟過來,顫顫捧著藥瓶給他。他頓了頓:“安然呢?”柏樹簡直要哭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