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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給他盛了飯,說道:“我吃過了。”“多少吃一點吧,也是到了吃晚飯的時辰了。”宋祁遲疑片刻,“可是……不便?”安然笑笑:“倒還沒呆板到這種程度,宋哥哥快吃吧。”“嗯。”宋祁吃了一半,才道,“包袱了有些東西,是敏怡託我拿給你和清妍的。問她是什麼也不說,還說要你親自開啟。”他放了筷子,從衣物中拿了一個小包裹給她,“藍色的是你的。”安然聽見是敏怡送的,自己和清妍又都有份,拿在手上輕巧得很,也不知是什麼。開啟一瞧,宋祁看了一眼,只見是同心結,胭脂紅線纏繞而成,擰的很結實卻不失美觀,環環相扣,十分精巧。兩人知曉其中用意,面上微紅,自然沒議論什麼。安然小心將兩個小包袱收好,笑笑:“敏怡的心思還是一如既往的細。”她們這兩年都有往來書信,常嘮叨些夫家的人和事,日子還是過的很好,只是去年秋季,孫松元納了一個妾侍,字裡行間略有愁傷。想到這,安然這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忘了問……這麼多年過去了,宋祁是否還如當年所說,不會納妾呢?吃過飯,天也快黑了,宋祁送安然回去。剛過完元宵,玩了十幾日的人也疲憊了,也沒什麼夜會,街道略顯冷清。馬蹄踏在青石路上,叩出一聲聲脆響。安然想問宋祁,會納妾麼?可如今問,是不是太晚了,宋伯伯和趙姨已經在來的路上,她還能說個不字麼?就算他要納妾,自己又能如何,她無法像安寧那樣,也沒有辦法讓爹孃愧對宋家。宋祁見她不說話,蹙眉憂思,問道:“心裡可有什麼事?”安然見他問起,抬頭看他,動了動唇,許久才道:“宋哥哥,當年……你說不會納妾,如今……可還算數麼?”宋祁頓了頓,她這一個晚上都思索這個問題去了?笑意淡然:“算。若是要納,母親早就往我房裡塞了好幾個了。”安然輕鬆一氣,宋祁見她眉間愁雲立刻散去,也感意外。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大膽,而沒有一般姑娘的拘束。到了巷子,未免李家人瞧見,失了禮數責備她,便在巷口目送她進去,等遠遠見她進去了,過了小半會,才去李家問候。清妍收到敏怡的小包袱,同樣是個同心結,看著那扎口,笑道:“肯定是敏怡自己做的,手太巧了。”李瑾軒看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看那同心結,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她自己做的?”“因為打結的方法呀,一眼就看出來了,敏怡有個習慣,擰好了結後,如果尾巴藏不起來,就把它撕成絲線,團成小毛球在裡面卷著,橫豎都好看。”待看夠了,清妍又下地去就近的桌子拿書信,“家書,差點忘了。”李瑾軒皺眉:“地涼,穿鞋子。”清妍一聽,不動了,伸手:“抱我。”李瑾軒搖頭笑笑,放了書上前將她抱起,作勢要將她拋到床上,驚的她抓了他的胳膊,卻是被輕放而下,沒好氣的拍他手:“壞死了,你就愛欺負我,從小就是。”李瑾軒笑道:“只有你好欺負,別人我不敢。”清妍輕哼一聲:“不理你,看信。”李瑾軒應了聲,俯身去脫鞋。清妍見了,要下地給他脫,他攔住她:“回被窩去,別總想著下地,我自己來。”清妍抿嘴笑笑:“母妃要是知道我這麼懶,一定會罵我的。”瞧著他側臉,分外俊氣,越看越喜歡,探身親了他一口,“尚清哥哥,你喜不喜歡我?”李瑾軒笑了笑:“喜歡。”清妍也笑了笑:“我也喜歡。”自從成親後,清妍每日心裡都很快活,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就是最開心的事。雖然會掛念爹孃,可是這種感覺,也是爹孃給不了的,和親情完全不同。她趴在李瑾軒胸膛上,拿出信翻了翻:“滿滿三頁。”李瑾軒仰躺著,那軟身壓來,可壓的心中躁動,還是等她看完信罷,問道:“說了什麼?”清妍看了一會:“父王母妃說很掛念我,也很想見見你。”李瑾軒頓了頓:“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京城,他們想必也不能擅自離開京城。”清妍點頭:“嗯,皇族嘛,尤其是有封號的王爺,沒有恩准是不能亂走的。”見她沒有聽出自己話裡的意思,他是覺得對清妍愧疚,不能讓她回孃家,跟自己在這濱州過苦日子。不過沒聽出來也好,她本就是這樣的姑娘,不會往那些陰暗處想,也好。瞧著她翻看了一頁,不語,又看了一張,神色越發奇怪,又不說。等看完了,就要收起來。他笑道:“怎麼不說了,還寫了什麼?”清妍鎮定疊好:“什麼都沒說。”瞧她神色古怪,李瑾軒探手去拿,清妍偏是不給,護在懷裡。可哪裡是他的對手,轉瞬被他壓在身下,還沒再藏起來就被搶了去。她輕拍他幾掌:“我告訴娘你欺負我。”李瑾軒笑笑:“去吧,讓娘為你做主。”清妍說道:“那你能不能不要壓著我,讓我出去。”“不能。”“……賴皮。”李瑾軒看了一頁,失聲笑道:“信上說,你脾氣不好,讓我多讓著你。自小嬌生慣養,不會什麼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