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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哥哥,那些醫書……”安然有些難以啟齒,見他低頭看來,更是侷促,“唔,成親後你總是早早去睡,我以為你……有暗病,但又不好直接問你,所以想看看裡頭有什麼法子沒。”話落,燙的能煮雞蛋了。宋祁琢磨一會那“暗病”字義,驀地明白過來,俊白的臉上也染了尷尬紅色:“又是那玉佩鬧的。”兩人想到那大誤會,雖然不知怎麼會有那東西在那,可最重要的似乎不是那個,兩人相視笑笑,越發覺得那玉佩當真是個從天而降的大誤會。宋祁低眉看她,一笑百媚叢生說的或許就是這樣的人兒吧。越看心中越是泛起波瀾,輕握了她的雙肩,緩緩俯身,雙唇附在那兩瓣紅潤上。剛觸碰到那微涼,兩人都僵了身子。這一吻極輕,猶似試探。可離開之際,兩人氣息都微重。宋祁喉中乾澀,再開口聲音都低啞了:“可……可行?”安然輕點了頭,她想不出什麼理由拒絕,一點也想不到。頭未抬起,身子已被輕輕抱起,順著那身體傾去,這才看到他的臉,繃的可厲害著。宋祁將她放到軟塌上,由上往下看她,又低頭吻去,這一吻比之前時間長久很多,兩人皆是生澀,更像探索什麼姿勢才更好。一吻情長,已有些意亂情迷。探手解衣帶,寬衣這種事本是每日都做的事,可如今卻好似尋不到地方。單是脫衣裳,都覺耗了許久。等終於是赤體相見,安然只瞧了一眼,發現宋祁倒不像外面看的那般清瘦,分明結實的很。立刻偏側了頭,任他親撫。懷中的人身如玉如藕,滑如綢緞,該瘦的地方未有半分餘肉,該豐盈的地方也不見消瘦,每一吻都能覺輕微顫抖。情吻深長,酥丨麻遍佈全身,少了先前的緊張,人心底的慾望湧上,漸溼桃花源。那吻再回到唇邊時,仍是輕柔,再後來試探著軟舌入裡,掠奪唇齒間的溫熱,緩緩追逐,漸顯迷離。身子潔淨無暇,恰似妖嬈牡丹,白皙透著淡淡染了情丨欲的粉色,終於是無法忍耐,將那粗大放在幽谷處,試了幾次卻不得入內,總覺無處可入。安然緊閉眼眸,伸手輕引,入了小半,痛的她蜷身。那東西全部貫入時,差點痛暈過去,真如刀割。宋祁忍著未動,他也痛得緊要,見安然俏臉雪白,擰眉極痛,聲音更啞:“安然。”安然抬手附在額上,壓著額上痛的直跳的神經,微微喘氣:“嗯……”宋祁俯身親她面頰,以手揉那輕柔,只是這一壓,又入的更深,一陣蜷縮。粉白的身子全落入眼中,身下的硬物又脹了幾分。緩慢抽丨送,雙雙如在雲霧頂端,只是皆是初次,沒過久便結束了。等兩人回過神來,才發現這簡單幾個動作耗了一個多時辰。宋祁看著眸色迷離的安然,如清晨薄霧中的紅花,嬌豔美麗,看得又是一陣躁。只是見她仍是擰緊眉頭,想到女子初次不如男子,強壓了躁動。下床拿了水來,擰乾帕子要給她擦拭。安然起身攔住他:“我自己來就好。”宋祁將帕子給她,自己又去拿了一條。安然先擦了臉和身子,等碰到下面,果真還是很疼。又瞧見床褥髒亂一片,染著腥紅,臉又燙了。披上衣裳胡亂捲了被子放在凳子上,去櫃子拿新床褥。回到床上,宋祁已從箱子翻了藥膏過來,開啟小盒子,說道:“可以止疼,成親前母親囑咐事後塗抹。”安然接了過來,躲在被窩下擦藥,剛抹上便有涼意傳來,痛楚立刻消除了許多,果然有效。宋祁見她額上又滲出細細汗珠,抬手幫她抹去:“歇下吧。”動作實在輕柔,安然這才發現,嫁給宋祁,真的無可後悔。她裹著被子,看他,真似書畫裡走出來的人,美好得讓她覺得像人間謫仙。宋祁見她睜著明眸看來,下意識摸摸臉:“有髒東西?”安然笑笑,搖頭。宋祁頓了頓,也笑笑,稍稍掀起被子進去,和她坐在一塊。又偏頭在她面頰印了一記。心頭一動,身下又脹痛起來,伸手抱她。安然呼吸微屏,抬眸看他,剛才實在羞澀,什麼都沒瞧,這會看他,心底毫無抗拒,迎著那熾熱的吻,片刻動情起來,忘了□還有些疼。被子掀開時,安然這回大了膽子看,看見那身下的粗大,立刻收了視線。四目相對,眼中映著淺淺影子,情深意動,再無旁人可插足,唯剩對方。這次不似剛才那樣尋不到位置,很快便再次進入,宋祁俯身吻在她的耳邊,安然顫顫伸手環了他的脖子,往事鋪在腦海中,在她無憂長大的時候,原來還有這樣一個人守在旁邊,教她怎麼能不喜歡,怎麼能再忍心讓他再獨自守護。她忍著那痛至歡愉的感覺,低聲:“宋哥哥,安然……喜歡你。”心猛跳一下,撞在胸膛上,宋祁幸福的要喘不過氣來。能得此話,足矣。☆、 情知所起一往而深翌日,安然醒來,宋祁已經去府衙了,她動了動腿,那兒還有點疼,全身都有些痠軟,開葷了的人真的不得了,開始他還挺斯文的,結果後來就“禽獸”了。她側身靜看旁邊空蕩蕩的位置,附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