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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話,兩人都是情深意動,一會就脫了衣裳,溫存了兩次。歇了一會,安然說道:“我去取水。”滑落,沒等宋祁答話,外頭就有人敲了門,輕聲:“少爺,少夫人,奴婢們進來了。”安然一愣,奴婢?還“們”?方才歇了許久她們也沒動靜,自己剛說要取水洗身子,她們就應聲了,難道方才她們一直在外面?她知道有人伺候,可沒想到竟然在這麼近的地方。那剛剛的呻丨吟聲和其他亂七八糟的聲音豈不是全被聽了去。無怪乎這幾日母親總是有意無意問她是不是來葵水亦或是身體不舒服,許是每日問了守在外頭的婢女他們晚上可有親熱過吧。宋祁怔松片刻,先反應過來,拿衣裳給她裹了光潔的身子。見進來四個僕婦,面色也不好。一個僕婦上前:“少夫人隨奴婢去沐浴吧。”安然只好穿了衣裳隨兩個僕婦去澡房,進了去,她們也跟了來,上好水,便看著她脫衣。想到自己身上還有剛才歡丨愉的痕跡,實在是撐不住了,說道:“你們出去吧。”兩人相覷一眼:“少夫人不必覺得窘迫,在宋家皆是如此,因此才讓奴婢們伺候一旁。即便今晚奴婢們退下了,改日也是要的,況且也沒讓主子親自動手的規矩。”安然認命了,好在侍候這種事的都是成婚了的僕婦,而不是那些未經人事的小丫鬟。洗淨了身,回到房裡,一會宋祁也回來。兩人重新躺在床上,心中頗有陰影,好一會安然才附耳開口,聲音低的不能再低:“明日我跟娘說,讓她們守在院外吧,否則我當真沒臉見人了。”今晚宋祁在上位,兩人許久沒親熱折騰的動靜也大了。 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兵來將擋過了兩日,得了空,安然便去了孫家看敏怡。兩年不見,她覺安然未怎麼變,安然倒覺得她變化實在大。且不說那裝束高貴端莊,眸色也再不似往日天真,滿是成熟,隱約還帶冷意。兩人在花園中說了好一會話,問了這兩年的事,說了些京城的變化。奶孃抱了孩子過來,安然瞧著歡喜,因是生肖屬牛,便給她打了個小小的金牛當見面禮。那孩子拿著金牛咯咯直笑,已經會學著人說些簡單的字詞。逗的她乏了,就讓奶孃抱她回屋裡睡。宋敏怡笑道:“我哥哥年紀也不小了,嫂子可要及早打算為宋家添孩子了。”安然從進門她便喚自己嫂子,全然沒有當年那樣一口一個“壞丫頭壞姑娘”的親近了,她又想起清妍,有時嘴快或者私下裡,還是會跟以前那樣喚自己。語氣微淡,到底還是透著疏離。宋敏怡又道:“看看有沒有什麼偏方,讓大夫給你開個藥,頭胎是男孩子的好。”見她語調十分惆悵,安然頓了頓:“可是有什麼難處?”宋敏怡笑了笑,笑意微苦:“我夫君雖非嫡長子,但我懷的卻是孫家第一個孫兒,有身孕那會,府裡上下都高興,盼著我生個男孩。可惜我不爭氣,生下女兒,我倒是疼,只是公公婆婆都不怎麼歡喜。”安然握了她的手:“生男生女又不是女子可以決定的。”她沒說這種事是男子那邊決定的,根本和她們無關,可這種事說了,少不得要被追問她如何得知。要跟她們說現代醫學想必也不可能吧。宋敏怡搖頭:“但孩子在孃胎裡,就是親孃的錯。我只盼,第二胎能是個男孩。”安然默默明白為何短短几百個日夜,當年在王宮裡做公主侍讀沒有被染汙濁的好友,卻在這大宅子中變了性情。她想了想自己,宋祁是嫡長子,要是自己沒生個男孩,就算他們夫妻倆沒什麼,但是公公婆婆也會心有芥蒂吧。想到這,心底不由苦笑,她不願變成好友這樣,本來為人母親是十分開心的事,卻不想還要揹負上這些條條框框。從孫府出來,她又去了其他幾個交情較好姐妹家中,如今都已嫁為人婦,說起笑來,還記得當年一起在學堂時的情形。回到家裡,趙氏便給了她一張請柬,笑道:“ 和安伯的兒媳送來的,邀了許多官夫人明日去賞花。”安然接過,趙氏又道:“她是秦將軍的女兒,也是去年才進侯府的,年紀與你相仿,請的人也都是這兩年的新婦,你多去結識些人也好。家裡也沒什麼事忙活。”“明日安然會早早出門的。”安然笑了笑,這些應酬是免不了的。只是當年做姑娘時以玩為主,如今卻是以結識其他侯門媳婦為主,想要玩,也是次次要的。趙氏又道:“你回來後,可寫了信給你爹孃?”安然微頓:“倒還沒有,回來前已經跟母親說過,沒什麼大事我便不寫信去了,畢竟……這兒是皇城,盯著的人多。母親也覺無礙。”趙氏一聽,心中寬慰,這兩母女都是通情達理的人。如今局勢正緊張,李家到底是被貶謫的罪臣,要是書信往來太頻繁,對宋家確實不好,她略微愧疚:“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可別覺得我們宋家薄情。”安然淡笑:“兒媳明白,若要說薄情,那當初也不會讓安然進門的。娘也別怪安然是個不孝女就好。”兩人笑笑,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