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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慌忙扶著人離開,農婦嗤笑一聲,摸了摸懷中的銀子。回頭一看,那帶著面紗的姑娘早不知去了何處。…………姜嫿等阿大離開,來到庭院的菩提樹下。幽靜的庭院裡寂靜無聲,只有鐘樓傳來悠遠低沉的鼓聲,伴隨著靈隱寺大殿僧人的唸經聲,靜心感化。彷彿都能使萬物平靜下來,姜嫿的心卻始終平靜不了。她雙手合十,閉上雙眸,喃喃細語道:“求佛祖保佑,這一切都是信女所為,如若有應,全都應在信女身上吧。”雙眸陡然睜開,冷漠如霜,她來到謝妙玉將要歇息的房間。她每月十五都要來靈隱寺,對謝妙玉的行程清清楚楚。她會入住這庭院裡東邊的廂房,每月十五在大殿上香後會在後山的木亭處坐坐,到午時來庭院用過素齋留下歇息,申時離開。姜嫿站在東廂房的門前,慢慢推開房門,這間廂房和西廂房沒甚區別,簡單的桌椅板凳和木榻,以及裡頭的隔間,放著大浴桶,供人梳洗。她進到隔間,來到浴桶面前,浴桶很乾淨,她面無表情的從懷中掏出一包東西。彷彿回到上輩子,她心如死灰,趁著夜色去廚房裡下藥。藥粉灑落在浴桶中,沾上溼意,瞬間化開消散不見。她輕嘆一聲,慢慢回到西廂房,等了兩刻鐘,阿大興匆匆跑回來跟她報喜,“大奶奶您放心,奴婢已經讓人把謝妙玉給撞進水中,怕是一會兒就要罵罵咧咧回來了。”姜嫿嗯了聲,“不必管她了,你去歇著吧,我抄寫心經。”“奴婢來幫您研墨。”阿大笑道。姜嫿合上房門,坐回木榻上,擺上案几,鋪上宣紙,靜下心來。一刻鐘頭,庭院傳來推門聲和匆匆腳步聲,阿大透過窗欞的縫隙看去,過來低聲跟姜嫿道:“大奶奶,是謝妙玉身邊的丫鬟,怕是先跑回來幫她提熱水過來梳洗的。”姜嫿嗯了聲。東廂房的小丫鬟提著熱水進去,連浴桶都不曾清洗一遍,直接把熱水倒進來,嘴裡還嘀咕兩聲,“攤上這麼個主子,也不知何時熬到頭。”小丫鬟嘆口氣,又去井邊提冷水,試過水溫。門外傳來響動,是謝妙玉回來。她身上溼漉漉的,進到隔間脫掉溼衣裳泡進浴桶中,又喊丫鬟進來把衣裳拿出去洗好用炭火烤乾。謝妙玉沒有帶衣裳,在浴桶裡多泡了些時候,小丫鬟提過兩次熱水進來。她用浴桶裡的溫水清洗身子和溼發,又洗過臉,靜靜靠在浴桶中。等到晌午小僧人送來素齋,她方從浴桶裡出來,中衣已烤乾,她穿上中衣用過素齋歇息下。兩個小丫鬟就著炭盆幫她烘烤衣裳。到申時,謝妙玉一覺起來,褙子裙子都烘乾,換上後領著兩個小丫鬟離開。…………姜嫿在西廂房用過素齋,下午繼續抄寫心經,到謝妙玉離開庭院才起些動靜,阿大偷偷看了眼,回來跟姜嫿說。姜嫿道:“不必管她們,你去前殿再幫我捐些香油錢,求枚平安符來,我把剩餘經書抄寫完。”阿大應聲離開。等阿大離開,姜嫿收起抄寫的經書,過去東廂房再浴桶裡撒些藥粉,反反覆覆把浴桶清洗好幾道。這次的藥粉卻和方才的不同,能清理覆在浴桶中的毒素。阿大帶著一枚平安符回來,兩人這才收拾東西下山回城。回到燕府時,暮色漸深。姜嫿心情不錯的樣子,讓廚房做了不少好吃的,還讓珍珠翡翠和阿大陪著她一塊用膳,喝下兩杯清酒,由丫鬟們伺候著去淨房梳洗回床榻上歇下。一夜好眠。她絕不後悔。…………謝妙玉當天回去,沈知言的書信送來,語氣平淡,讓她收拾東西來荊州。謝妙玉相當高興,還請來姜映秋,同她說了此事。姜映秋神色疲憊,她這些日子為鋪子四處奔走,奈何還是無用,不過她也為女兒歡喜。“我兒終於熬出來,待你去荊州要同姑爺好好過日子,在生個胖小子,你的日子就算圓滿。”姜映秋細細囑咐著。謝妙玉嬌羞道:“娘,我都省得。”當天她還沒甚異常,次日讓丫鬟們慢慢收拾東西,打算過幾日啟程。姜映秋讓她等十日,她還有筆賬沒收回,等賬收回給她幾百兩銀子壓箱底,她們母女兩人最近都窮的很。過了兩三日,謝妙玉總覺身上癢,一日要沐浴兩三次,又過兩日,身上起小紅疹。她嚇了一大跳,請來郎中,郎中檢查只說是一般的紅疹,開了罐藥膏就離開。謝妙玉一日擦三次,三日後身上的紅疹卻更加嚴重,已經連成一片,臉頰身上四肢都是紅通通的一片,奇癢無比。她躲在房中大哭,丫鬟們請來太太。姜映秋進屋看女兒,也給嚇一跳,哭道:“我兒這是怎麼了?”兩人請來無數郎中,都診不出病因,藥膏換過無數,謝妙玉身上卻越發嚴重,癢的根本受不住,身上臉上滲出濃水,她忍不住去摳,爛成一片。姜映秋抱著女兒大哭。謝妙玉躲在房裡崩潰大哭,“娘,是不是我們作惡太多,所以老天爺才要這樣懲罰我?娘,我是不是毀容了,沈郎還等著我去荊州,我該怎麼辦啊。”姜映秋哭道:“我兒莫急,娘幫你想法子,咱們去找神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