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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茶盞裡下的有藥,以姜映秋和謝妙玉心思歹毒,那茶盞裡多半被下有媚藥,她們是想真的毀掉我……”她的話語中含著滔天恨意,也斷斷續續的,何時流淚滿面都不知,“她,她們必須死,她們不死我就會死啊,所以我沒有聽你的勸,我知曉夫君聰明,當初燒死馬廝時,你恐已發現端倪,可是你說慢慢處理,要我怎麼忍受?等你走後,我去靈隱寺給她下了藥,她再也好不了的。”那兩人如今都是自顧不暇。淚湧出來,兩輩子加起來的痛楚無人知曉,她也累啊,她也不想害人,可是她不害人就要被人所害。燕屼微微怔住,目光冰冷,原來當初在肅毅侯府竟還發現過那樣的事情。可是,媚藥?那不是必須與人交合,那日嫿嫿回來也只是身子虛弱。姜嫿嚇的不輕,渾身顫慄,燕屼把人摟入懷中,伸手輕撫她的後背,“沒事了,別怕。” 姜嫿臉色蒼白,淚流滿面的抬頭, 她就連啜泣時都姿態嬌美, 梨花帶雨, 讓人心生憐憫。她仰頭望著他, 目光透著悲涼。“我自知自己惡毒, 與夫君不是同路人,夫君嚴氣正性,就算報仇也是光明正大的手段。可我辦不到, 關入大牢, 流放, 這些都不是我要的結果, 我要她們以這世間最可怖的死法死去, 那範立甚至敢跑去垂花門前偷窺我。我,我豈能容他, 他們都該死,全都該死。”她的身子瑟瑟顫抖, “肅毅侯府那次, 如果讓她們得願,夫君可知等待我的是什麼下場?夫君莫要怪我狠心, 她們比我更加狠心, 我待謝妙玉如手足, 可她只想毀掉我,我不會放過她們的。”她的這幅弱不禁風的模樣讓燕屼心裡產生些愧疚,不該逼迫她的, 又讓她回想起這些事情來。她那些手段狠厲,卻也是那些人該有的報應,她用錯法子罷了,範立被燒死,謝妙玉中毒,這些若仔細追蹤是會查到蛛絲馬跡的。他不希望她出事。燕屼抱著她輕顫的身子入懷,撫摸她的青絲,“莫要怕,你同我說說,你是怎麼對謝妙玉下毒的?”姜嫿依在他懷中,把那日的事情詳細的說給他聽,最後才道:“夫君不必擔心事情敗露,我怕被人發現,早於幾月前就開始謀算,進出靈隱寺,讓阿大找人推她入水,於她沐浴的木桶中撒入毒粉,等她離去後我亦用東西清洗過木桶,不會有第人受到牽連的,師父給我的那份手札我亦藏好。”燕屼的大掌慢慢摩挲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溫香軟玉,她身上有著甜膩的芳香味道,是他熟悉的。夫妻兩人分隔幾月,他本就思她入骨,想壓著她狠狠的疼愛,可她的事情還未解決,眼下只能忍著。“嫿嫿,她們的確活該,可你不能賠上自己來報仇。”燕屼慢慢說道:“那手札藏好可不成,這些東西必須毀掉,既是你師父贈與你,想必手札上的內容他都記得清楚,你應該也已熟記,既如此,焚燒掉吧。至於靈隱寺,你未用真名,阿大的面容也沒露出,沒有太大的關係。”他的聲音微微一頓,“以後莫輕舉妄動,再有什麼事情你同我說,我來幫你,你做的事情若要敗露,還會連累姜家,你難道願意連累姜家?”姜嫿怔住,躲在他的懷中不吭聲,聽見他繼續問,“你說在肅毅侯府被她們下了藥,為何回來卻無礙?”姜嫿繃緊身子,又慢慢放鬆下來。罷了,除了上輩子的事情,其餘之事都告訴他也無大礙。她柔聲道:“當初爹爹中毒,我在青城山跪了十日,才求得神醫幫爹爹醫治,卻也是有條件的,我需幫神醫試藥。後來神醫成為師父,才告知我,這試藥也不光是有壞處,那些藥物能讓我對不少藥都產生抗藥性,一些蒙汗藥,迷魂散,媚藥,輕微些的毒藥對我都是無用。不過到底是害人的東西,對身子會有些影響,我那日中招後出了不少虛汗,養了些日子才舒服些。”她能抗藥性的事情就連幾個貼身丫鬟都不知。燕屼目光有些沉,他從未想到當初在蘇州時,她去青城山竟是為了幫神醫試藥。姜嫿想起之前做的夢來,夢中就是燕屼剝絲抽繭查出師父犯下的案子,最後將師父抓拿歸案。她怕他對師父有誤解,抱著他的手臂道:“夫君,師父其實是為我好。”燕屼道:“我知。”他在心底把事情大概捋過。當年岳父中毒,姜映秋上門逼迫姜家長房過繼,嫿嫿去青城山求神醫得知岳父中毒,隨後神醫醫治好岳父,嫿嫿與沈知言接觸婚約,再到謝妙玉酒樓裡想要毀嫿嫿容貌。後,姜家宗族逼迫,嫿嫿迫不得已拿姨母逼迫他入贅姜家。再到後來他喜歡上她,想與她做真正夫妻,她卻不願,最後不知為何改變主意。燕屼眉峰微皺,大掌繼續揉著她的柳腰。後來他中狀元歸來,與嫿嫿做了真夫妻,直到嫿嫿燒死範立,他察覺嫿嫿與料想中的不同,來到京城,慢慢相處,她出手醫治瘟疫,救下太子,宮中的賞賜,兩人感情如膠似漆,直到姜謝兩人來到京城,汙衊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