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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屼冷笑一聲,到此刻她還不肯同他說真話。他用力含住她的唇,大舌伸進她口中用力攪動著,吸食她口中芳香,汁液甜美。他剝開她的衣物,握著玲瓏柔軟的兩團,大掌順著如玉身子撫摸下去,那處早就溼漉漉的,她的身子也軟下來,癱在他的懷裡,嗚嗚咽咽的。他抱著她起身,大掌把書上的東西揮落在地,讓她坐在書案上,竟就想這麼入了進去。 那碩大的頭就這麼頂進去一半。姜嫿微顫, 身子發軟, 低低的喘息著依偎在他身上, 外面庭院裡還傳來丫鬟們時不時的聲音,應該是在逗弄糰子, 她害怕外面丫鬟聽見動靜,身子都緊繃起來, 那處更是擠壓著他, 讓燕屼也悶哼了聲。她露出半邊的身子,那胸脯挺翹飽滿,肌膚如玉,青絲及腰,姿態媚人, 面龐上因情,欲帶著一絲豔麗之色, 光是這樣看著她,燕屼都覺控制不住,那處漲的厲害, 浴火更甚,啞聲道:“嫿嫿,放鬆些……”他從不知自己如此重欲。未成親前,他清心寡慾,每日讀書習武,養家餬口,滿心都只為燕家報仇。自從成親, 漸漸喜歡上她,所有的一切都改變。她對他的影響太大,他甚至不清楚如若她出事,他會不會賭上餘生仕途去救她,遂他不願她出事,盼她一切安好。腦中瞬息之間閃過太多念頭,如今只剩一個,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的侍弄。就連詢問她謝氏的事情都被他耽延再後。姜嫿聽見書房門外喵喵喵的聲音,還有翡翠低聲細語,“是不是糰子想找大奶奶?”自打那次糰子出事,就常粘著姜嫿。姜嫿更加緊張,反倒是把那碩大之物給吸進去一半,兩人都悶哼了聲。外面丫鬟還在低聲說著話,大概是想抱糰子離開,姜嫿心裡有些後悔起來,不該為躲避他的話實行美人計,現在可好,進退兩難。正當燕屼打算整根刺入,外面忽然高昂之聲,“聖旨到!”燕屼臉色難看至極,姜嫿反倒鬆口氣,他自然瞧出她的臉色,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口,惹的姜嫿低低叫了聲。“出去接聖旨吧。”燕屼啞聲道,微微離開她的身子,兩人交合之處發出輕輕聲響,姜嫿羞紅臉,推他一把,“夫君先去盥洗下就出去接旨吧。”方才動情,也只有她的衣裳被剝開,他反倒穿的好好的。燕屼知此刻不是纏綿之時,替她把衣裳攏好,親親她的唇角,“你也去盥洗吧,隨我一塊出去接旨。”姜嫿點頭,穿好衣裳,繫好衣襟,梳洗乾淨,對著銅鏡看兩眼,面色緋紅,她用冷水拍面。燕屼高大的身影站在一旁,手中擱著她的斗篷,等她臉色正常些,幫她繫好斗篷,“走吧。”兩人來到庭院,宮中宦官已到,丫鬟奴僕跪了一院,燕屼上前同宦官打過招呼,這才牽著姜嫿跪下接旨,聖旨上說燕屼治水有功,榮升大理寺左少卿,又賞賜綾羅綢緞,金銀珍寶不少。燕屼接聖旨起身,請官宦進偏廳喝茶。姜嫿急忙吩咐丫鬟們上茶水點心,又給宦官包了個大封紅。等來宣讀聖旨的宦官離開已是半個時辰後,姜嫿遲疑,過去偏廳,見燕屼還坐在太師椅上,身姿挺立,她走過去輕聲道:“夫君,時辰不在,該用晚膳的,還有皇上賞賜的那些東西我都已經讓丫鬟鎖進你的庫房裡。”燕屼淡聲道:“我還有些話想同你說,你坐吧。”姜嫿身子繃緊,想故技重施,能夠矇混一時算一時,遂想走進他,燕屼望她一眼,大概也知面對她自制力不夠,便道:“你便坐在那裡吧。”姜嫿微頓,依然坐下,忐忑不安。燕屼道:“我有個故事想講給你聽,你可要聽?”姜嫿遲疑,“夫君,是何故事?”燕屼便道:“你聽就是。”又喚來默然道:“去庭院門口守著,任何人都不許接近偏廳。”默然應是離開。他的目光微暗,彷彿回到六歲那天,燕家被抄家時,“京城曾有一百年世家,祖上都是高官爵位,當家老爺子是鎮國將軍,兄弟乃大都督,幾個兒子全都在朝堂裡做重臣,文官武將,滿門榮耀,先帝忌憚,有人揣測聖意,迎合聖意,設計之下,這百家世家土崩瓦解,被先帝抄家,滿門抄斬……”姜嫿彷彿預料到什麼,臉色發白,雙手緊緊的攥著裙角,不可置信的望著燕屼,雙目震驚。燕屼端坐在太師椅上,右手無意識的撫著案几上的茶盞,繼續緩緩的道:“這世家有位夫人曾救過一對逃難的母子,母入世家做乳母幾年後,夫人贈她田地屋宅,讓她帶著孩子安生過日子。世家出事,乳母為抱恩情,偷進世家,偷樑換柱,以自己孩子換下那位夫人之子,兩名孩子同歲,當時都只有六歲,乳母帶著夫人之子離開京城逃難下去,乳母之人頂替他被砍了頭。”姜嫿嘴唇顫抖,已知他這故事的主人公是何人,她當初對燕屼身世有些懷疑,蘇州之時還讓小廝去調查過,奈何沒有調查出來,她把此事放下,以為他當真是燕家那孩子。燕屼清冷的目光慢慢落在她的臉上,“乳母之子名六兒,夫人之子名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