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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兩人真心的道賀。姜映秋還在嗚咽哭著,極盡傷懷,姜清祿抬頭望見女兒,見她衣裳有些凌亂,眼睛通紅,暴跳如雷,指著姜映秋問,“方才在外頭是誰扯嫿嫿來著?”“大,大弟?”姜映秋的哭聲戈然而止,有些委屈,“我方才只是太擔心,大弟是不知,這七日,我同二弟三弟得不到你的訊息,心急火燎,你昏迷這些日子,請來多少名醫瞧過,全都搖頭嘆息,我們掛記你,常來府中探望,弟妹卻突然封了大門,不許任何人進去,我寢食難安,整整七日,實在受不住才帶奴僕闖進來,冒犯了嫿嫿,可我只是太過擔心。”姜嫿情緒轉換的極快,眼底發紅,傷心道,“我不怪姑母讓奴僕傷我,可姑母為何就那般肯定爹爹已經……任由我如何辯解,姑母都不聽,姑母不知,這樣才最傷人。”“大姐,我也想聽聽你的理由,為何就這麼肯定我已經不在了。”姜清祿盯著姜映秋,他比女兒多活十幾載,走南闖北到處跑,見識多,方才擱外頭那些話他可是聽的清楚,大姐幾乎是肯定他已不在人世,這事兒透著反常。姜映秋望著姜清祿,泣不成聲,哽咽許久才說,“大弟竟這般想我的?也覺是我詛咒你?你可知那些名醫如何說的,都說你藥石無醫,我去找神醫,去找郭太醫,沒人願意來醫治你,我求神拜佛,只為你早些醒來。可是再來姜宅探你,弟妹讓人封了宅子,這好好的,連聲招呼都不同我們說,大弟,我們是你的親人啊,她就是這樣待我們?”房中只聞她的哭泣聲,“你知弟妹的性子,我也是擔心,怕她被人哄騙,這些都是你辛辛苦苦賺下的家業,我是想著,你若是去了,不管如何,我和二弟三弟都要死守著大宅,甚至同弟妹商討過繼事宜,你若有了兒子,就算真去了,弟妹,嫿嫿,小姜妤她們都能有個依靠,外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啊,我所擔心不過如此。大弟難道會不知有多少人盯著你們長房?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長房,都是為了你,你卻是如此想我。”姜映秋哭的傷心,死死的攥拳,這次是她太著急了,真是不該。這許氏,竟擺了她一道!這比賬日後在同她算。姜清祿依舊打量姜映秋,半晌才抬了下眼皮子,“這段時間有勞大姐了,佟蘭也是擔心我,這幾日正在治療中,她也是擔心出什麼差錯,大姐可知我得了什麼病?”佟蘭是許氏的名字。姜映秋望著他苦笑,“我前前後後請來少幾個名醫幫你醫治,全都診不出病況,大弟卻來問我,我如何能知道。”他這是在試探自己啊,到底還是不好糊弄。姜映秋明白,大弟已起防備之心,這次以後,想再出手怕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