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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該如何是好,她當沈知言是個謙謙君子,卻不想是個披著羊皮的禽獸。燕屼望著榻上昏迷不醒的姜嫿,問道:“神醫,嫿嫿如何了?”張神醫早已替姜嫿診過脈,耷拉著臉道;“並無大礙,不過是受了驚嚇這才昏厥過去,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塗抹些祛瘀消腫的藥膏就成,我配的有,一會兒留兩盒下來,再開一副凝神靜氣的藥方就是。”許氏和燕屼謝過神醫,神醫丟下藥膏和藥方離開,留都留不住,燕屼讓府中護衛送他回青城山中。許氏放心不下姜嫿,留在皎月院中陪她,燕屼去到書房歇息一晚。次日,姜嫿醒來,不言不語,許氏溫聲道:“嫿嫿,你沒事兒吧?”姜嫿嗯了聲,面上沒什麼表情,“我沒事兒的,娘不必擔心。”姜嫿乖乖吃藥塗抹藥膏,用白色紗布將頸上纏繞一圈包裹好,許氏陪著女兒一個上午,見她縮在床榻上看書,好似真的沒有事情,這才同她道:“嫿嫿乖乖修養身子,娘過去謹蘭院,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嫿嫿幫著她制服幾個姨娘庶女,庶女今日要搬到謹蘭院,還要去請教養嬤嬤,都是事兒,她不想嫿嫿再操心這些,由著自己去處理就好了。蘇州有幾個教養嬤嬤都很出名,她還要出府一趟。至於沈知言,她一個婦道人家,不可能上門去同他對峙,也避免把事情鬧開毀了嫿嫿的名聲,要等到老爺回。實在擔心嫿嫿,許氏出行前對著珍珠翡翠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把嫿嫿照顧好。等著許氏離開,燕屼才從書房出來,過去正房,見姜嫿靠在床榻的迎枕上,蔫蔫的,頸上圍著一圈白紗布,一頭青絲順滑的披散在身後,屈著膝,下巴擱膝上,小臉慘白,看著柔弱無依很可憐的模樣,他遲疑片刻,還是過去在床尾坐下。嫿嫿的目光輕輕掃過,嘴唇翁了翁,半晌才低聲說了句謝謝。“你好好休息,別的事情不必擔心。”燕屼緩緩說道,聲音透著些溫和,和往日孤傲的模樣大相徑庭。姜嫿輕輕嗯了聲,不多言。接下來三日,姜嫿待在房中不曾出門,府中上下都以她去寺廟跌倒摔著了,需靜養。三日後,姜清祿歸來,剛回謹蘭院便見妻子神色嚴肅,他來不及去梳洗,走過去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情?”許氏先搖頭,又問:“老爺在梁州的事情如何了?那,那人可尋到了?”她問的是在關外同老爺起了爭執耳後有顆大痦子的人。姜清祿道:“查探到一些訊息,的確是有這麼一個人,不過他不在梁州,我已命人繼續追查下去,等些日子才有結果的。”他見妻子神色還是緊繃的,便問:“佟蘭,府中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