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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遍。聽的木氏眉頭直皺,“那丈夫心也太狠了些。”姜珀吞下口中飯菜,教訓起玉珠,“姣姣你怎又往外亂跑。”玉珠兒嬌嗔,“澈哥哥帶我出去玩的。”謝澈給姜珀夾了菜,說道,“食不言寢不語,好好吃飯。”姜珀閉上嘴巴不吭聲,這家裡,他除了怕老爹,還怕謝大哥跟他親生大哥姜瑾,最喜歡嘮叨管著他,甚是惱人。姜安肅在大理寺任職,和刑部經常有往來,聽聞女兒的話,說道,“姣姣別急,明日上衙我去問問,這事兒不算大,應該沒甚大問題的。”說罷又吩咐謝澈,“阿澈,你明日去打探一下那陳大廉家中的情況。”“師父放心,弟子省的。”晚上,陳月娥就跟沒守夜的白芨睡在一塊,白芨跟她叨叨,“你別擔心,我們家姑娘心腸最好,還是個有福氣的,你求到我們姑娘,你娘定能逢凶化吉的,不過。”她頓了下,“你娘出來後你們打算如何?還認不認你那個爹了啊?”她倒是想讓這對母女留在姑娘身邊,那可是花絲鑲嵌手藝,可遇不可求呢,這也是她家姑娘的福分。☆、陳月娥縮在蓬鬆香軟的被褥間,她從未睡過如此舒適的床榻,身子洗的乾乾淨淨,鼻翼間滿是果香味,她緊緊的抓著被沿,跟白芨說,“不,我,我希望我娘不要在認他了,我不想要個這樣的爹。”陳大廉走時她沒印象,這些年也只親近娘而已,祖父祖母對她不好,嫌棄她是女孩,只喜歡舅母生下的兩個堂弟。兩母女在老家的日子不太好過。反正,她是對這樣的男人沒甚父女情的,她就是擔心娘想不開。白芨很開心的在被窩裡握住她的手,“你放心,姑娘一定能把你娘救出來的,你是不知,我們家四姑娘是最有福氣的。”她把回京城後的際遇跟陳月娥說一遍,陳月娥聽的目瞪口呆。“對了。”白芨說完,很疑惑的問,“你娘怎麼會花絲鑲嵌的手藝?這可是快絕跡的東西。”她問的坦蕩蕩,實在覺沒必要騙人家,就算自家姑娘,到時候也會告訴這對母女,花絲鑲嵌是很厲害的手藝,能有這樣的手藝,在上京會被許多勳貴人家邀為上賓。陳月娥沒瞞著,“我娘小時候跟著一位施姥姥學的,施姥姥也不知道是哪裡人,聽我娘說,擱我娘小時候孤身一人的施姥姥才搬去村上住的,那會子村裡人排外,我娘見姥姥可憐,偷偷幫了她不少,等我娘八歲時她就開始教我娘做首飾,一開始只是簡單的鏨刻,鏤雕,燒藍,嵌寶,最後才是花絲鑲嵌,姥姥還跟我娘說,在那樣的小地方,花絲鑲嵌絕不可以讓人知道了,除非以後能夠碰見一位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