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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冰冷,說:“所以,我為什麼要讓他們好過?”南星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人總是很矛盾。作者有話要說:恢復晚上十點更新,6號晚上十點見~~ 魚紋香薰爐(十)南星從鄭家出來後, 鄭家三兄妹的吵鬧聲依舊沒有停下, 下一步,他們大概就要去請律師, 展開爭奪遺產的大戰了。馮源完成了任務,錢也入賬了,要和南星一起回去。南星說:“我還要把爐子還給楊江河, 你先走吧。”“那我就先走了。”馮源說,“回去之後, 首先我要洗一下耳朵。這兩天耳朵都要被念出繭子來了。”南星莫名有了好奇心,問:“下次有這樣的顧客來,你接不接待?”“當然接呀。”馮源一口就說, “能賺錢就好。”“嗯。”這也是她的宗旨, 只要能拿到眼睛, 去做什麼都沒有關係,和什麼人合作都可以。馮源忽然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他瞧著南星說:“咦, 你竟也會問不相干的問題了。”南星略一頓,大概是被總是很愛問問題的邱辭影響了。“我走了, 回見。”馮源剛覺得她暖人了點, 這會又冷似寒冬了。南星來到楊家時, 邱辭已經收拾好東西, 但並沒有走。他在等楊江河,也在等南星過來,一來香薰爐是由他來作保, 二來是想多和南星說說話。多說一句,就能多瞭解一分,瞭解偷命師。誰知道“再見”是不是真的就再見了。傭人將南星迎到客廳就去斟茶了,南星見邱辭也在,問:“他們還沒回來?”“沒,還在醫院。”邱辭問,“還了爐子就走?”“是。”南星想起來這爐子可以交給他,反正他不走,爐子也是經由他的保證趙倩才肯借給自己,讓他交還正好。邱辭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圖,她剛要伸手,就問:“你有急事?”“沒有。”“你要把爐子給我轉交?”“是。”“那我拒絕。”南星皺眉,問:“你要去忙?”邱辭笑說:“不用,但我不想轉交,我一接過來,你就要走,對不對?”“當然。”“所以我拒絕。”“為什麼?”邱辭說:“因為我想跟你多說會話。”南星盯著坐在桌子對面沙發上的邱辭,半晌問:“你是不是覺得我揍不過你?”差點以為她要問自己是不是在暗戀她的邱辭聽見這出乎意料的話,頓了一會,隨即啞然失笑。他倚著沙發,姿勢輕鬆,像是在跟她拉扯家常,沒有一點見外的意思。他笑說:“我就是想了解你,或者是說,想了解偷命師。當然,我不會費盡心思打探。閒聊,或許可以多瞭解你一分,所以想和你多說會話。”南星不知道他是好奇偷命師,還是想知道如何學這些。邱辭對古物玄學似乎很感興趣,南星相信他有意想學。她問:“那你呢,為什麼要看楊江河的私藏品?你進後勝的地宮時,也不帶走那些值錢的東西,並不是在盜墓,難道也是在跟人做什麼交易,完成後,你可以去參觀他的珍藏?”邱辭從剛才趙倩提了會讓他看私藏品時就知道,南星不會錯過這個細節。只是她直接發問,倒是讓邱辭略有些意外。原來南星也會好奇別人,只是平時太冷漠了,冷漠得讓人以為她沒有了好奇心,或者是說,一個正常人該擁有的心思。都說好奇心害死貓,但輕微的好奇心也沒有,就不太正常了。“是。”邱辭沒有掩飾,說,“你的酬金是眼睛,我的酬金是看他們的珍藏。”南星立即默然,邱辭也沒有說話。兩人目前彼此知曉的事,平手了。只剩下一個不知道的——她要眼睛做什麼;他要看私藏品做什麼。楊江河和趙倩從醫院回來了,進門聽說南星來了,趙倩連步子都走快了些,驚得楊江河急忙拉住她,讓她走慢點。南星見了兩人,說:“我來歸還爐子,在桌上放著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走。”“等等。”趙倩說,“謝謝你,剛做了檢查,肚子裡有個小寶寶了。如果不是你提醒,照我這種性子,可能要很晚才能發現,對寶寶也不好。”南星點點頭,沒有邀功。趙倩又說:“我和我先生商量過了,我們會找個適當的時機,將香薰爐替換回去。偷人家的東西,始終不好。”南星又點點頭,禁不住問:“還有什麼話?”趙倩還想說酬謝什麼的,但她看著實在不像是想要錢的人,說酬金的話,反而顯得失禮。於是收住了話,說:“那我們送您出去吧。”“不用。”南星說,“再見。”她往外面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麼來,回頭看邱辭,認真說:“再見。”邱辭一笑:“下次見。”南星微頓,沒有再說,提步走了。邱辭見南星匆匆走了,想起她從寶珠山出來到四水島,幾乎沒有片刻的休息吧。這麼拼命……到底是要做什麼。楊江河說:“邱先生,我帶你去參觀我的收藏。”邱辭收回心思,說:“好。”&&&&&南星離開小島時,還是去原來的碼頭等船。她從不斷有遊客過來的大路走過,遠遠看見碼頭那,有一棵枝繁葉茂的樹。那棵樹她上岸時就看見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