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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隔三差五。於是這隔三差五里,許廣就去買魚。每回都提十幾人份量的魚去謝家。一晃過了兩個月,許廣又樂呵呵地提了兩條去謝家,人還沒到謝家大門前,就見斐然嫣然從臺階上跳了起來,大喊“許叔叔又提魚來啦”,隨後迅速跑進裡頭,指揮下人把門關上。許廣臉一僵,竟然嫌棄他的魚,哼,他也嫌棄謝家不愛吃好嘛。謝家不要他的魚,他只能提回去,可總要找地方放著,他又不會做菜。經過魚塘,看著裡面游來游去的小魚,又看看自己手上一臂長的草魚。欣然將魚放進池子裡,剛放入,小魚便轟然散開。本想這回可找到讓魚安身的地方了,後天再給它帶個同伴回來。誰想一連半月,公務纏身,忙得焦頭爛額,根本無暇去那。等他從諸多事務中脫身,回到家中得空看了一眼池塘,那條大魚已經不見了蹤影,不知道跑哪去了。蹲在池塘邊上拿著魚食投餵,只見小魚過來,大魚還是不出現。想想日子,明天就是趕集日,想到又能見到蓮花姑娘,半月的疲憊就煙消雲散了。可沒想到,翌日一早去了集市,卻不見她。等到中午,還是不見她。倒是旁邊婦人忍不住問道,“公子是在等蓮花兒嗎?”許廣忙說道,“對,大嬸可知道她去了哪裡?”“我也不曉得,只知道她已經很久沒來賣魚了。”許廣心裡有些擔憂,賣魚也是船伕家的生計來源,連吃飯的錢都不賺了,那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他急忙往渡口過去,想乘船問問。哪知到了渡口,卻連船伕都換人了,不是蓮花她爹,是個三十年紀的漢子。可船還是蓮花家的。那漢子見別人都上了船,他還怵在那,問道,“這位公子是要渡船嗎?”許廣這才跨步上去,給了船錢,問道,“我記得之前撐船的是位長輩,怎麼如今換人了?”漢子說道,“腿腳受傷了,動不了,在家躺著呢,我是他鄰居。”“怎麼會受傷?”“聽說那天有人在船上打架,他去勸,結果就被人推了下去,剛好到了水淺的地方,磕傷了腿腳。那人也不是第一回推人下水了,是附近有名的惡霸,乘船還從不給錢。”許廣擰眉想了想,該不會是那個推自己下水的刀疤臉吧?他問道,“那惡霸是不是臉上有道疤?”“可不就是他。”許廣臉色已沉,上回光顧著蓮花姑娘去了,都忘了這茬。作惡多端,將他送進大牢去關著反省反省才行。正想著,船又到了下一個渡口,又有人上岸。剛上來就見他推開,大搖大擺進船篷裡頭休息。許廣回頭一瞧,竟是那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