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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不出來。鍾景揉了揉脖子,又俯在電腦前幹活。江山川發過來一張在家好吃好喝的照片,配字:哥們,寂寞不?鍾景對著自己凌亂的桌子拍了一張,配圖:老子幹活幹得去腰都快馱成土地公了,甲方眉毛一皺,又得沒日沒夜的改。鍾景又發過一句話:甲方大爺的心就像女人的臉,說變就變。江山川跟個傻子似的發來一連串地哈哈哈,後來又好心問他:要不要我早點回去幫你。鍾景伸手彈了一下菸灰:不用了,我馬上就收尾了。之後鍾景為了趕活,乾脆把手機直接關機,專心做自己的事。其實鍾景和江山川相交還有淵源的。誰能想到,兩人是為了搶網咖的一個位置而窺探到對方生活的一角呢。初晚有幾次發了一些她認為好玩的東西給鍾景,都無人回應。久而久之,她在想是不是自己太主動了?還是說鍾景嫌她煩,一點也不想理她。初晚有些喪氣,恰逢這時,初母提醒她好久沒去醫生那裡複診了。初晚感到此刻的心情糟透了。初晚媽媽見她低垂著頭支吾著不肯出聲,說話也嚴厲起來:“生病了不是應該去看嗎?只有定時檢查才會越來越好,媽媽都是為了你好。”初晚有些透不過氣來,只得應道:知道了,媽媽。初母是一路親自送初晚到醫院的,但是她還要上班,就留了初晚一個人在醫院。初晚每次來醫院都有一種窒息的感受,雪白的牆壁,冷白的被套,冰冷的器械,並且她所有不好的記憶都是與醫院有關的。在進去之前,初晚還是忍不住發訊息給鍾景:我媽讓我來醫院看病,但其實我還是有些抗拒醫院的。許醫生很快讓初晚進去,並給她耽了一杯水。許醫生長相斯文,一副銀框眼鏡勾出斐然的氣,一身白大褂襯得他身材欣長。“初晚,要和我聊一聊最近的生活嗎?”許醫生溫和地問道。他邊說邊在辦公桌前點燃了香薰,淡淡的香味隨即盈滿正個空間,初晚緊張的神經得到緩解,她整個人放鬆下來,點了點頭。初晚聊到了自己的大學生活,提及了自己新交的朋友和發生的有趣的事,這自然少不了鍾景的。初晚講了自己執意進舞蹈社和在迎新晚會上跳舞的事,當然,也坦白了學校有人拿她有肢體接觸障礙恐懼症這件事來做文章。提到及的時候,初晚呼吸明顯急促起來。許醫生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可以不說了。許醫生眼角帶著笑意:“換了個新環境,你改變了很多,從前你的眼睛看向別人是怯生生的,現在敢直視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