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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深亮將鍾景的胳膊緊緊攥在懷裡:“景哥,大好時光你為什麼要留在學校?”“跟我回家,我們可以一起吃飯,一起打遊戲,一起睡覺……”顧深亮一臉的憧憬。鍾景一把抽開自己的胳膊,語氣嫌棄:“誰要跟你一起睡。”“哎呀,景哥,我不是那個意思。”顧深亮反應過來臉有些紅。鍾景睨了顧深亮一眼,覺得這貨發常地像個娘炮,於是他乾脆利落地說:“滾。”初晚覺得有些好笑,江山川和姚瑤這對活寶就更好玩了。“江山川,國慶放假你回家嗎,還是準備去哪?”江山川一反以往惡劣的態度,語氣頗好:“你呢?”“我,可能會回家吧。”姚瑤猶豫道。其實她說不準,她是想看江山川,如果他回家,她也就不待學校了,如果江山川要留學校的話,姚瑤肯定跟著一起。江山川笑眯眯地看著她:“那我決定留學校了。”“你……”姚瑤氣得半死。起身就要去打他,江山川嚷道:“你這女人怎麼又動手,上次捶我肩膀上的還沒好。”“一個女的,勁兒那麼大……”初晚趁他們都在玩鬧的時候,慢吞吞地挪到鍾景面前,遞了一盒牛奶給他。初晚眼睫翁動,嘴角勾出向上的弧度:“景哥,謝謝啊。”鍾景低頭玩著手機頭也沒抬,全身散發著冷淡的氣息。初晚以為自己挑錯了時間,撞到槍口上了,正準備離開。“站住,”鍾景喊住了她,依然沒有抬頭,“這就是你謝人的誠意。”“不然你想要什麼?”初晚想也沒想就問出口。她以為鍾景是要她請吃飯。鍾景眼神微變,他把手機塞進桌子裡,目光筆直地看著她,意有所指:“你說呢?”初晚本地人,家在臨市,跟姚瑤一樣,只需要搭短程車就可以回去,只不過兩人是在相反的方向。姚瑤煩了江山川半天,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哪兒,一氣之下打算回家。剛好姚瑤家司機來接她回去,姚瑤又熱情邀請初晚,說要把她送到車站去,初晚不好推辭便答應了。乘上車後,初晚拿出耳機,找了一個電臺app,那裡有各種說書的節目,她隨便點了一個,閉上眼睛靠在車窗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一本書聽了大半的章節,竟然也到家了。到了家門口,初晚從花盆底下找到鑰匙開門,自己進去找吃的。初晚媽媽是一名護士,經常要加班,而她爸爸則是在一家公司做中高層管理,忙得不行,這個點也還沒下班。國慶放假前幾天,初晚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澆花,研究如何做甜品,當然她還會偷偷地練舞,終歸她還是喜歡燃燒能量,流汗的感覺。她剛學會做芒果芋圓的時候,一個人嚐了又嘗,恨不得此刻有人來分享自己的手藝。初晚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鍾景會喜歡吃這個嗎?他好像會吃甜的,之前送給他的餅乾和牛奶,她記得鍾景是收了的。初晚被自己鬧子裡的念頭嚇一跳,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鍾景接而想到他冷淡的表情,和那雙狹長又泛著散漫的眸子。她不會是喜歡上了鍾景吧?有多少次,鍾景出現在她面前,以一種細物潤無聲的姿態潛進她生活的每一個角落裡。什麼時候,她記清了鍾景的長相,還在想此時的他在幹些什麼?一旦產生這種想法,初晚的臉猶如火燒,紅得不行。初晚忙找到手機,翻到那天的通話記錄複製了號碼,向鍾景發出了請求新增微信的請求。從早上到晚上,鍾景才同意新增。吃晚飯的時候,手機“叮”地一聲,初晚連飯都來不及扒拉,趿拉著一雙拖鞋跑去看手機,看到同意新增的介面,臉紅得又燙了幾分,心跳加快。初母狐疑地盯著她:“你生病了嗎?臉這麼熱。”“不是,天太熱了。”初晚撒了一個謊。初母不疑有它,只是叮囑道:“不要忘了吃藥。”初晚的臉色黯淡下來,輕輕地說:“知道了,媽媽。”晚飯過後,初晚坐在陽臺處看了一會兒天空,恰好有幾顆星星探出頭來,點亮瑩藍的天空。初晚拿出手機對著天空拍了張照。初晚點開微信,發現鍾景的照片是一張皚皚的雪山,訪問他的朋友圈一片空白,往下拉,更新停留在去年。鍾景穿著藍白色校服,衣領敞開,露出一截手腕,他蹲著在花壇邊,雙手舉著一隻折耳貓,嘴角弧度上勾。如果初晚沒看錯的話,冷淡如鍾景,竟然對一隻貓流露出溫柔的表情,眼神柔軟。但是下一秒,配字便把她拉回了現實。今晚燉貓湯喝。初晚點開鍾景的聊天介面,對編輯框裡打出一段對話又刪了,她實在學不會如何主動與他人聊天。就在這時,鍾景發了一個問號過來。緊接著又發來一句:想好怎麼謝我了?初晚把剛才拍的天空發過去,問:好看嗎?鍾景回到:有月暈,我感覺要下雨了。初晚:……這人真的能把天聊死。假期只剩幾天,鍾景在學校接了一個活,幫房地產公司設計一個概念樓盤的宣傳片。他就一個人窩在寢室裡,整天盯著電腦,不停地熬夜,眼窩深陷,忙得飯都顧不上吃。所以初晚發的那張照片時,他還真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