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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話。阿瑞斯看薛逸這個樣子,忽然笑了,意味深長道:“你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大早上……也正常。”說完又笑了一聲,翻身起來,變回原位形態從薛逸的臥室出去了。薛逸在心裡咬牙切齒。他怎麼會猜不到阿瑞斯想到哪裡去了,正因為猜得到,他才有些憤憤:正常?你要是知道我的真實想法,看你還能不能笑著說出這句話!憤然過後,薛逸卻感到一陣焦慮。那條路有多難走他上輩子就知道,那些蜿蜒波折,那些艱難險阻,那些詭刺荊棘……他上輩子就曾在那條路上走得磕磕絆絆,渾身鮮血淋漓。更何況,阿瑞斯是帝國少將,也是君主制下一位地位超然的皇子。 變化吃過早飯,薛逸藉口塞西婭老師找自己有事,拜託阿敏將他送回學校。有阿瑞斯在場,阿敏不敢擅自決定,最後的結果卻是阿瑞斯親自駕車將薛逸送回學校。薛逸努力表現出一派雲淡風輕,但他心裡的焦慮卻還是被阿瑞斯看了出來。“你怎麼了?”阿瑞斯皺眉問道。“嗯?沒怎麼啊。”薛逸故作淡定,餘光看到放在手邊的圖拉里琴盒,忽然想起塞西婭老師曾經開過一個玩笑,便扯謊道,“校刊要對迎新晚會進行報道,我可能會接受一個小採訪,所以需要早點回去準備一下。”阿瑞斯一言不發地盯著薛逸。薛逸剛開始還能保持一臉從容,但見到對方並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就越來越心虛,乾脆扭頭看向車窗外,假裝自己感受不到那道幾乎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最終阿瑞斯還是妥協了,他抬起手按了按眉心,有些鬱郁:這孩子開始有自己的秘密了,難道即使他的覺醒跳過了青春期,叛逆期卻還是會來嗎?不,他的靈魂早已成年,又怎麼會有叛逆期?阿瑞斯想到這裡又瞥了一眼正看向窗外的薛逸,心裡無奈地嘆了口氣。他是不是有些過於在意這個人了?對方也是成年人,或許拉開距離才是更好的相處方式。一路再無它話。這兩天是週末,宿舍晚上不熄燈。藉著迎新晚會帶來的激動情緒,貝都因昨晚和尼克在遊戲裡奮戰到凌晨才睡,賴床那是一定的。更何況,昨晚貝都因睡得並不好,做了一晚上亂七八糟的夢,早上醒來時什麼情節都記不住了,但伸手一摸,果然底褲一片溼滑。他一臉自我嫌棄地把髒了的底褲拎在手裡,趁著尼克還在悶頭大睡,簡落英早已出門,光著屁股往衛生間走,準備“銷燬物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