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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溫熱和胸膛上的冰涼一齊襲來……梁晉沒想到她突然就這麼吻了下來,膽大包天。他愣了一下才伸手推開她,還警告地看著。而她雙眼迷離地看著他,一副無辜還有些不滿的樣子。“趕緊回去了!”他轉頭望了望窗外,星星一閃一閃。在多倫多,許多商場、店鋪在晚上九點就關門了,街上的人非常少。這個時候在外面行走的人就更少了。“我送你。”他說了一句,把她手中的酒杯抽走,放在距沙發不遠的桌上。再一轉身,她的手卻放在了他的胸膛上,放在被她酒杯中的酒打溼的那個地方。手在那個地方緩緩摩挲。“好睏啊。我們又不是沒一起睡過。”尤珠珠懶懶地說。梁晉開啟她的手,嚴肅著臉說了一句,“別得寸進尺!”然後摸出手機打電話,叫計程車。他是否有熱情的一面,尤珠珠真的懷疑。她還想起上次和他同處一室時,她在猜想她能不能誘惑得了他,就今晚他的樣子來看,他真像一個不近女色的男人。梁晉打完了電話,對尤珠珠說:“車子二十分鐘後到。先等一下。”尤珠珠挑了下眉,“我不急。”梁晉睨了她一眼,轉身拿起桌上的酒杯去洗手間清洗。尤珠珠在冰酒莊園等了兩天的酒,現在又晚,是真的想睡覺。她又重新在沙發上坐下,後背懶洋洋地靠在沙發靠背上,眼睛半開半合。洗手間沖洗酒杯的聲音像催眠曲。她聽著聽著就快睡著了。但她還有一件事要問他,於是強打著精神,又半睜著眼睛。梁晉洗乾淨了酒杯,走出來,站在洗手間門口問:“酒店借的?”他問尤珠珠酒杯的來歷。尤珠珠轉頭看著他的方向,點了下頭,“嗯。”梁晉要去還酒杯。尤珠珠喊住他,“你別急呀。梁晉,我有事要跟你說。”“說。”尤珠珠勾了勾手指,語氣慵懶,“你過來嘛。”梁晉沒動。尤珠珠只好隔著老遠的距離緩緩說:“我向公司提出辭職了。”她 “原因我也不知道。是宋雅打電話給張總經理,忽然改口,說不需要你向她道歉了。”陳主任說。“所以陳主任才來這裡,希望我留在公司。”“不,尤機長,你的辭職信我一直沒有批。我們都不希望你離開北航,都希望你能夠留下來。所有人都知道宋雅胡攪蠻纏,但公司為了大局只好出此下策,面子上安撫她。但你仍然是北航最器重的機長,是我們飛行部的驕傲。”尤珠珠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陳主任又說:“剛才我說過了,即使宋雅沒有給張總經理打那個電話,沒有改口,我也打算出面,不讓你受半點委屈。”尤珠珠手裡握著小勺,緩緩攪動咖啡。陳主任繼續說:“雖然違約金的數目對你來說沒有壓力,但我仍然希望你好好考慮,慎重決定。”陳主任想起昨晚尤珠珠在梁晉的房間裡呆了一晚上,擔心她已經決定去長吉了。他急需要尤珠珠的答案。而尤珠珠不緊不慢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說:“我怎麼知道以後公司還會不會為了大局而讓我犧牲?”她說的是“犧牲”,而不僅僅是“委屈”。陳主任立刻說道:“你放心!絕對不會!即使上頭有這個意思我也會擋在前面。我不想飛行部錯失你這樣的人才。”尤珠珠倒是信任陳主任。他對飛行部的每個飛行員都是護著的。她說:“作為機長執飛時,有絕對的權力做出任何決定。後果當然也要承擔,然而我不希望後果是像這次這樣。”“這是肯定的。再也不會出現這種事了!”“你說了不算。”尤珠珠看著陳主任,直言。他不是公司的決策者。陳主任一愣,也拿出魄力,“你是飛行部的人,我當然說了算。除非我不做這個主任了!”尤珠珠笑起來。“那麼,你的意思呢?”陳主任問。“稍後給你答覆。”尤珠珠說。兩個人一起喝了一杯咖啡,尤珠珠說:“我還有個約,陳主任有事可以先離開。”陳主任點頭,“好的,我等你的答覆。”陳主任走出咖啡廳,正好看到長吉的劉乘務長進咖啡廳。他詫異了一下,立刻明白過來尤珠珠還要見長吉的人,她的決定在她的一念之間。劉乘務長在尤珠珠的對面落座,笑著自我介紹了一下。尤珠珠聽完介紹,開門見山地道:“你的來意我知道。但很遺憾我不去長吉。”尤珠珠的直接讓劉乘務長愣了一下。她問:“為什麼?”“長吉有北航的陳主任嗎?”尤珠珠問。劉乘務長聽說過北航的陳主任,那是一個很護屬下的人。“領導讓我轉告你,長吉可以給你比在北航高一點五倍的年薪。”劉乘務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