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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心甘情願待在咖啡館當服務生一輩子?這裡也不過是你的一塊跳板而已。”小必理所當然地說,“等你自考結束,你也會去找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沐溪隱不太贊同小必說的,待掛下電話卻也不得不思考起一個問題:以後她該做什麼,又能做什麼?或許她也得有一個職業規劃,就算是為了和應書澄共同的生活,她也該認真想一想。晚上,曉恆走進來的時候,一臉心情不太好的意思,沐溪隱問他怎麼了。“她又去酒吧了,在家也放了很多酒,滿房間都是酒味,燻得我快吐了。”曉恆痛苦地說,“你知道和一個酒鬼生活在一起是什麼滋味嗎?”“你有沒有勸過她,讓她不要喝那麼多酒?”“沒有,我懶得和她說話。”曉恆說著點了一杯咖啡。沐溪隱將小票交給曉恆,建議他:“你可以找時間和她溝通。”“再說。”曉恆嘟囔,轉身用目光找座位,待看見應書澄後立刻朝他走去。沐溪隱心想得找一個時間打電話給駱姐,告訴她酗酒的危害,就算是為了曉恆也不該繼續自暴自棄。沒料到的是,未等沐溪隱打電話找駱姐,駱姐先打電話過來,且是在接近打烊的時候。不過,準確說打電話的人不是駱姐,是酒吧的一位調酒師,他說駱姐喝醉了,剛和其他客人起了衝突,現在醉倒在吧檯上。結束通話,沐溪隱趕緊將這事告訴應書澄和曉恆。曉恆聽了後無所謂地說:“她醒了後就會回家,也不是第一次了。”“這一次不一樣,她剛才和人起了衝突,還不知道有沒有受傷。”沐溪隱急著說,“我們現在快去接她。”“有必要嗎?”曉恆的目光依舊落在作業本上,“和人吵架也是她習慣了的事情,我覺得她不會吃虧。”應書澄沒有理會曉恆,站起來拍了拍沐溪隱的肩膀,說:“我陪你去。”曉恆聞言拿橡皮在作業本上擦了擦,一邊擦一邊皺眉,片刻後煩躁地合上本子,抬頭看應書澄。“你不想去的話可以在這裡等我們。”應書澄說。“算了,我和你們一起去。”曉恆沒好氣地說,“一個人待在這裡好像在故意逃避什麼似的。”“你自己決定。”應書澄先走一步。曉恆整理好了書包,低頭跟上。等三人來到酒吧,一眼就找到了駱姐。駱姐安靜地趴在吧檯上,好像是睡著了。沐溪隱先走上前,搖了搖駱姐的肩膀,駱姐沒有反應,她湊近說了兩句,駱姐才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的一條縫,花了一些時間認清楚眼前的面孔,試著問:“小沐?你怎麼在這裡?”調酒師說:“是我自作主張用你的電話找人,看來沒找錯。”駱姐在沐溪隱的攙扶下晃悠悠地走下椅子,不忘伸手在調酒師臉上一捏,輕浮說:“還是你關心姐姐,謝了。”調酒師笑著閃避,駱姐又調戲了他一句才捨得轉過身,轉身才看見自己兒子站在那裡,且是面無表情。待駱姐走近,曉恆說了句你好惡心,當即掉頭走出去,駱姐當沒聽到,一臉傻笑。應書澄開車,沐溪隱照舊坐在旁邊,駱姐和曉恆坐在後面。車子開了沒多久,沐溪隱便聽見曉恆激動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駱姐想伸手將兒子抱進懷裡表達自己的母愛,卻被曉恆一把推開。駱姐被拒絕後沒什麼尷尬,反而笑個不停,曉恆厭惡地撇過頭去。沐溪隱回過頭,看看應書澄,十分尷尬。“等一等!停下車,我想吐!”駱姐忽然叫停。“你到底要幹什麼!”曉恆幾乎是怒吼。應書澄停下車說:“對面有個洗手間。”“我陪你去。”沐溪隱先一步下了車,為駱姐開啟車門,扶她下來。沐溪隱扶著踉踉蹌蹌的駱姐走向公共洗手間,一路上駱姐不停晃著手裡的小拎包。應書澄等了一會兒不見人影,很不放心,便讓曉恆坐在車裡別出來,他過去看一看。接近公共洗手間門口,他看見沐溪隱站在蔥蔥郁郁的綠植邊,他走過去,聽到她說:“駱姐剛才吐得很厲害,現在在哭,很傷心的樣子。”應書澄安靜一聽,耳邊確實有幽咽聲,只是很輕,很容易和流浪貓發出的聲音混淆。沐溪隱輕輕嘆氣。駱姐出來的時候臉上的妝花得一塌糊塗,眼淚連同眼影的顏色,烏青蔓延至嘴角。頭髮凌亂,借路燈的光一看,明顯是好多天沒有打理的狀態。“駱姐,你好些了嗎?”沐溪隱鬆開應書澄,走到駱姐身邊問。“我沒事。”駱姐慌亂地問,“曉恆人呢?”“在車裡。”沐溪隱說,“我們回去吧。”駱姐上了車,恢復平靜,曉恆見到母親回來依舊一聲不吭。應書澄先開車送駱姐和曉恆回去,再送沐溪隱回去。沐溪隱太疲倦了,沾枕就睡。手機是在過了兩小時後響起的,連續響了兩次她才睜開眼睛,接起電話立刻聽到曉恆的聲音:“她不見了,不知道去哪裡了。”“什麼?”沐溪隱揉一揉眼睛,“你說你媽媽不在家?”“對,我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剛才打電話給應大哥,他說去幫我找一找。”沐溪隱掛下電話,穿好衣服,拿了手機和錢包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