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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子期無語:“欺負一隻貓,你真有臉面。”俞北平眼皮都沒抬一下:“臉是什麼?能吃嗎?”湯子期:“……”“快別發呆了。”俞北平聳聳她肩膀,把貓糧盡數倒入她手裡,“抓緊喂吧。”這幾天喂的都是貓糧,湯子期有些厭了,心血來潮,興沖沖地問他:“我能不能餵它點兒別的?”俞北平覺得好笑:“你想餵它什麼?”她的眼睛亮閃閃的:“巧克力、牛奶怎麼樣?”她沒養過貓,隨口說了些自己平時愛吃的。當然,她也沒這麼缺心眼,拿出手機順帶百度起來。俞北平沒等她百度完,扯了下嘴角諷刺道:“想毒死它讓楊述跟你拼命,你就喂吧。”湯子期也百度到了“貓的餵養禁忌”,看了兩行就悻悻地垂下了腦袋。俞北平摸摸她腦袋,語重心長:“看來以後生了孩子真不能給你養。”湯子期捶他,順帶去揉栗子糕,把一頭蓬鬆順滑的毛髮整得亂糟糟的。楊述看不下去了,黑著臉走過去,直接把栗子糕搶到了懷裡。“拐騙”加“□□”人家寵物被現場抓包——湯子期尷尬地站直了,想解釋兩句,卻發現嘴唇發乾,根本扯不出話。楊述修養再好,這會兒臉色也難看。不過,他向來是個理智的人,第一時間把目光從她臉上移開,落到俞北平身上:“你什麼意思?存心跟我過不去?”他們兄弟倆在她面前一直很融洽,甚至算得上客套。這還是湯子期第一次看到楊述這麼對自己哥哥說話。俞北平倒是神色如常:“老是看你悶在屋子裡,連貓都跟著你受罪,有點看不過去而已。有空多出來走走,你看它多稀罕。”俞北平順手摸了把貓腦袋。栗子糕馬上很享受地“喵嗚”了一聲,像是應和似的。楊述的臉更難看了。好在他是個能收斂情緒的人,也不廢話了:“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俞北平也夠爽快,把陸錚的事情說了。“你替陸錚看一看,我就不玩你的貓了,怎麼樣?”湯子期聽得像捂住眼睛。真的好丟人!這麼低劣又厚顏無恥的事,他居然說得這麼自在。楊述都氣笑了:“你就不怕我報警?”“它自己跑來的,我順手招呼一下。我國哪條法律不允許了?”楊述不善言辭,奈何不了他,認命地點點頭:“好,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這隻吃裡扒外的極品貓,你們自己留著。”他把貓扔進湯子期懷裡,轉身就走。栗子糕急了,連忙“喵嗚喵嗚”地叫喚起來,兩腿一蹬下了地,追上去扒拉住主人的腿。楊述還是心軟,僵了沒兩秒,又把它抱起來。俞北平在他身後說:“你不就是怕陸青再纏上你嗎?這事兒我替你擺平了。”楊述瞳孔略縮,看著他,似乎是在想什麼。半晌,俞北平附耳過去說了兩句,楊述先是皺眉,然後勉為其難地點了頭,回頭就和湯子期去仁愛醫院看了陸錚。楊述這人確實有些本事,辨別分析出了他們沒有分析出來的物質。……“你跟他說了什麼啊?”湯子期回頭問俞北平。俞北平說:“替他拒絕陸青。他這人不太會撕,我就替他了。”湯子期目瞪口呆。這才想起這人兩面三刀的本事,該和善的時候甭管人家說什麼都不生氣,可要翻臉了,那可是分分鐘的事情,從來不知道丟臉是什麼。俞北平說:“對了,我還求了他一件事,是關於你的。”“關我什麼事?”“你不是快畢業了嗎?想好去處了?”湯子期馬上垮下一張臉:“還沒。”俞北平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吻了吻她的額角。他這人骨子裡尖銳,嘴巴還毒,可真要對人好了,那就是全心全意絕沒有第二的,一個吻都這麼細緻溫柔。湯子期有些臉熱,把腦袋往他懷裡縮。他的胸膛溫熱又牢靠,她喜歡把臉貼在上面,特別有安全感。俞北平站在大男子主義者,自然也喜歡她這麼乖巧的模樣,特別滿意:“我給你尋了個實習進修的差事,仁愛醫院的藥劑科。”湯子期眼睛亮起來:“真的?”這可比送禮物什麼稱她心多了。她離畢業也沒多長時間了,而且學的這科前景不好,要沒路子和大本事,想進醫院基本不大可能。看她那得意勁,俞北平又有些好笑,叮囑她:“只是給你爭取了一個名額,進去後好好學習,知道嗎?別學到一半被退回來,那就丟人了。”湯子期狠狠瞪他:“你就這麼小瞧我啊?”其實,她只是懶散,專業技能方面還是滿點的。連孫娉都說,她記憶裡超群,腦袋瓜兒聰明,是這行的翹楚。陸錚中的那毒素,其中有兩種物質都是她實驗分析出來的。這玩意兒跟法醫鑑定物質一樣,過程十分繁瑣,得測酸鹼度,先分析出裡面含有什麼離子,如果是常見的還好,不常見的就要不斷猜測,不斷實驗鑑定。因為是以前沒有見過的東西,以湯子期和孫娉的學識也只是檢測出了一兩樣。這才求助楊述,集思廣益。……湯子期回到出租屋,脫了鞋子就一頭栽到沙發裡。躺下還沒兩分鐘,門就被人開了。俞北平進來,在玄關處換了鞋。湯子期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