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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寧擰眉:“我沒冤枉他,他自己也承認了。我不與你廢話,你只說吧,他到底把人藏哪兒了。別說他有事要問,我還有事要問呢。”徐峰面露難色,不過最終還是在顧寧耳旁悄悄說了個地址,顧寧轉身就走,徐峰看著她背影暗歎一口氣: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這傻子什麼時候能開竅呢?一道黑影從內堂走出,徐峰趕忙退到一邊,拱手行禮:“皇上。”蕭廷一身暗金玄衣,秀頎如松,神情嚴肅,眉峰緊蹙,目光盯著顧寧先前風風火火消失的方向一動不動,若有所思。徐峰告訴顧寧,在城外一里坡處有一座廟宇,徐峰剛才就是直接把人從宮裡送到那裡去了,顧寧趁著宵禁關城門之前策馬出城,很快就到了一里坡,往官道走進去一會兒果真看見一座庵堂廟宇,名為素月庵。這個時間,若是敲門,庵堂也不會開,顧寧把馬拴在庵堂外的樹幹上,然後一個翻身就上了牆頭,確定牆內安全後,迅速躍下,如一隻貓般悄無聲息,沒有驚動任何人。庵堂大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今這時辰,大多數禪房中已經沒了燈火,顧寧登高望遠,看見唯有一處亮著,便往那處掠去,幾個借力之後,半蹲在黑暗的牆頭上,往燈火通明的院子裡看去,這彷彿是庵堂裡供香客久居的禪院,不大,倒是五臟俱全,兩進小院子。前院的廳裡跪著個人,正是今日行刺蕭廷的那個小太監雙喜,他跪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情緒似乎很激動的樣子,顧寧離得遠,聽不分明他的聲音,便從牆頭翻身而下,本想從牆根兒穿過,到那廊下去偷聽,沒想到她剛一落地,就覺面門襲來一股危險掌風。顧寧慌忙躲開了襲來她面門的掌風,卻沒有躲開從那道掌風背後出來的寒光。那寒光是把劍,眼看就要刺中顧寧的肩膀,顧寧暗罵自己大意,做好了肩膀被戳個窟窿的準備,可誰知那劍被她身後竄出的一個人影給擋了去,原本應該落在顧寧身上的劍,如今結結實實的劃在顧寧身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手臂上。“蕭廷?”顧寧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腦子裡一片空白,因為她根本想不起來,蕭廷這人是什麼時候跟在她後面來的,她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那兩個攻擊顧寧的人,是兩個健碩女武師,剛還殺氣騰騰,一副要把顧寧就地正法的兇猛之態,可在看見蕭廷之後,卻雙雙忽然變了臉色,驚恐萬分的當場跪地:“屬下冒失,請皇上責罰。”作者有話要說:二更!某人今天被冤枉了,不開心。某人今天英勇負傷了,不開心。某人線上求評~~~~~下章誤會解除,就可以甜起來了。☆、 顧寧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女武師,一時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們什麼人?”顧寧問。蕭廷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顯然並不想與她分說,避開顧寧的問題,兀自入內。先前庭院中的打鬥聲把廳裡的人驚動了,一個掌事嬤嬤般的中年女人從裡面走出,看見蕭廷的那一刻,臉色一變,慌忙迎出跪地:“不知皇上駕到,有失遠迎,還望皇上恕罪。”蕭廷擺手讓那嬤嬤起身,丫鬟扶著個四十多歲的夫人從廳中走出,蕭廷與之點頭致禮,夫人請蕭廷入內,顧寧的目光在蕭廷和那夫人之間移動,暗自揣摩著兩人之間什麼關係,蕭廷走到一半突然回頭對外喊了一聲:“你愣著等什麼?要朕請你不成?”蕭廷一吼,對顧寧多少還是有點殺傷力的,完全歇了傍晚在元陽殿裡和他爭吵的勁頭,加快腳步從那兩個女武師身邊經過,跟著蕭廷入內。入內之後,蕭廷自然而然坐在主位之上,顧寧立於其後,那名將他們迎入廳的夫人在蕭廷的示意之下也坐了下來,夫人坐下之後,看向了對她遞來好奇目光的顧寧,對蕭廷問道:“這位姑娘是……”顧寧穿著男裝,卻沒逃過這夫人的眼光,正要回答,便聽蕭廷搶先回答:“是內人。”顧寧眉心一突突,覺得‘內人’兩個字從蕭廷口中說出來無比的尷尬。果然,那夫人也愣住了,重新回頭盯著顧寧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忙起身要對顧寧行禮,顧寧快步上前扶住她:“夫人不必多禮,您坐您坐。”待都坐下之後,顧寧才有空把目光落到始終跪在一旁的那個小太監身上,那小太監雙目通紅,顯然是大哭過後的頹廢狀態,顧寧看著他問:“這到底怎麼回事?他是不是張家後人?”這名叫雙喜的小太監既然決定以命相搏刺殺蕭廷,便說明他身上肯定負了血海深仇,在顧寧的想象中,他是張家唯一的後人,張家滿門兩年前被蕭廷殺了,唯獨他一人存活,所以他便孤注一擲,不惜殘缺身子也要入宮找蕭廷報仇,這一切邏輯看起來都是合情合理的。而且,顧寧也在蕭廷口中,證實了她這些猜測。可是,現在情況看起來,又彷彿不是那麼回事啊。這個藏身在庵堂中的夫人,跟小太監又是什麼關係,各種混亂侵襲顧寧的思緒,將她腦子裡攪成一團亂麻。蕭廷低頭喝茶,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