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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林展,這是最後一次,我這麼喊你,以後我們再也不要見面了,永遠不要見面了。一屋子的人都在看我們,看著我揮拳看著他一動未動看著他流露出脆弱不敢置信傷心欲絕的神情。他們都以為我瘋了,他們覺得林展必然會狠狠收拾我,可他沒動,他只是抬起手,怔怔扶著自己的臉。他低下頭,又抬起頭,恍惚急促眨著眼,漂亮的眼睛瞬間通紅,他的喉嚨裡溢位嗚咽懇求,他顫抖著拽住我的衣袖,他向我認錯,我卻說不用了。我深吸一口氣,在整屋如刀注視下,一步一顫的走出門。走廊外似乎多了一半空氣,我快速往前走了幾步,而後緩緩停下,我扶著牆壁,捂著自己的心口,只覺得很疼很疼。打了林展的那一拳像是摑在我心上,我其實能明白能知道,他只是愛我,只是喜歡我,可這方式,讓人心疲。怎麼這裡有只落單的小羊在哭?耳後是一串雞皮疙瘩,肩頸被爬過,我一震,扭頭看去,是林安蒼白虛浮的臉,他朝我笑,望著我的羊臉,流露陰狠如毒蛇般笑。我渾身戰慄,想要離開,他卻捋了過來,手攀著我的後頸,狠狠掐住。 暴雨將至,雲層覆蓋整個天際,雷聲轟鳴時,投擲摔下的玻璃碎開一道驚雷,臉上橫肉叢生,眉眼戾氣攀過整個臉面,高壯的男人走向跪在床邊,赤身裸`體的消瘦男孩。那稚嫩的身體,怯懦的眼神,張宛如初生羔羊的臉,在風暴,在欲`火,在磨滅了的人性面前,被狠狠撕裂。男孩被拽起,寬厚的手掌掐住後頸,纖細的放佛一掐便斷掉的脖子彎折成了一個悽慘弧度,他嗚咽尖叫掙扎,羊羔的臉上落下可憐的淚。突然,抓緊的手猛地鬆開,他跌落,膝蓋敲碎在一地的玻璃上,鮮血橫流。男孩抬頭,雪白的臉染上恐懼驚慌與痛苦,他看著如山一般矗立在自己跟前的偉岸。他喃喃喚著,像狗一樣,輕輕晃動光裸臀尖,他說,大伯,我錯了。抬起的臉,在窗邊劃過一道響雷時,變得分明清晰,那帶淚的眼睛,那慘白的唇,那一整個的驚恐,都是我。我猛地的深喘一口氣,睜開眼,看著林安湊近的臉。他掐著我的後頸,指甲一寸寸嵌入,皮肉綻開的痛。類似的記憶湧入腦中,像是一臺割草機收割著我大腦裡僅剩的一點清醒冷靜。我開始瘋狂掙扎,他卻顯出更深的興致,那眼裡的欲`望如驚濤駭浪,他捲過狂虐的氣息,像極了我那已被丟入牢籠的某位長輩。我沒法掙扎,入骨的恐懼類似於拘束衣一般,捆紮束縛著我的四肢,他的手從我的後頸上移,挪至後腦勺。掌心輕輕摩擦過柔軟的髮絲,猛然收攏攥緊,我的頭髮被他揪起,頭無助上揚,他拽著我往走廊盡頭的小間走去。我以前,被關著的時候,總想著逃出去。因為想著能逃出去,能看到天空,能照進日光,能與父母陪伴,能收穫快樂,便一直都是存著希望。我其實已經把事情看得很開了,十年監禁虐待輕易不去想不去思。可直到如今,我看到林安,這只是此次一面之後的人,因與林展嫌隙,便把怒火施加在我的身上,他醜陋惡毒的嘴臉,我必然會永遠記得。林安把我拖進房內,那房間陰沉暗紅色調,他拽著我的頭髮像是揪著地上一堆雜草,我被他狠狠摔在床上,一聲悶哼,像極了昔日地下室內的陰鬱業障。我拖著顫慄的身體不停掙扎,我雖然似乎入了臆,可卻還是留有幾番清醒的餘地,我的手在胡亂掙動時,甩在林安臉上。林安蒼白的臉露出陰狠的笑,一巴掌狠狠朝我揮來,我的臉撇在一邊,左臉火辣辣的麻木,我聽到他的聲音,譏笑,他說,你裝什麼矜持,不就是林展的玩物。他掐著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撕開我的衣服,衣襬從下往上被扯開,他雙目通紅,不知為何,剛才還未看清,此刻我只覺得他整個人都似乎在瘋癲邊緣,魔怔一般,重複著那幾句狠毒的話,手卻開始打哆嗦。我突然想到,林展剛才說過他吃粉這一事,而他此刻精神亢奮,那症狀真的就如吸食了興奮劑一般。他撫摸我的掌心滾燙,我瑟縮著,他便越發興奮,撫摸我已經光裸了的背脊,掐著臀尖的肉,指甲劃開面板。我嗚咽一聲,腦袋發麻,像是落在砧板上的魚肉。放開我……我恍惚間溢位求饒,林安卻沒有停手,毒蛇在我身體上爬行,錯落幾秒之後,突然有涼意湧入,我猛地一顫,尖叫從喉嚨口叫出,閉合的洞口竟然被一個圓形瓶口擠入,生硬摩擦著壁肉,劃開道道殷紅。雷電之下,大伯的臉化成了魔鬼的幻影,他隨手拿起地上滾落的酒瓶狠狠捅入,痛如尖銳刀鋒,席捲而來,我近乎瘋狂掙扎尖叫,恥辱與疼痛燃遍全身,我被撕成了碎片,身體連同靈魂一起,一寸不剩。那頂入的酒瓶變換碾轉,直搗黃龍一般,刺入我的身體,我悽慘尖叫,四肢都在顫慄,大伯的臉變幻成影,覆上了林安那蒼白陰狠的臉。不只是從哪裡來的力量,我抬起腿,踹向林安,林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