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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壯得能上景陽岡。」
「哦,算我多管閒事,那你快走吧。」俞澄已經懶得再解釋,「幫我把門帶上。」
「可以,但是你得先把衣服給我啊。」
俞澄一臉懵,「什麼衣服?」
越騫下巴微挑,朝她身上示意。
「!」俞澄震驚,這一會的功夫,她已經忘記自己還披著他的衣服了。
她急忙將衣服從肩膀上扯下來,抱在懷裡,臉頰微微泛紅,說:「這衣服剛沾了雨水,要不我洗乾淨,下次再還你。」
不知為什麼,越騫的臉上出現了莫名的微笑。從前每次他露出這個表情,俞澄都恨不得用手堵住他的嘴,雖然沒有成功過。
可惜今時不同往日,她現在連嘗試的機會都沒有。
「俞同學,我還沒走呢,就開始想下次見面了?」他說完這句話,上前走了兩步,慢慢靠近俞澄,然後把她懷裡抱著的衣服拽走,轉身,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只留下一句:「不用了俞同學,這件衣服我只穿過一次,暫時還不想讓它成為一件一次性大衣。」
俞澄:「」
這話也對,說起來俞澄算是有前科的,高中越騫那件號稱地上磨都不破的校服衝鋒衣就被她洗出了一個大洞。
算了。
門被離開的人帶上,只剩門口那一塊位置有雨傘淌水留下的印記,證明著曾有另一個人來過。
俞澄走到儲物間,踩著凳子從衣櫃頂上取下一個包裹嚴實的長形物件,開啟層層報紙後露出來它的廬山真面——一把純黑色雨傘。
她拿著傘湊到窗前,剛好看到越騫從大門口走出來,似是有心電感應般,他正好也抬頭看向五樓的窗戶。
他擺擺手,嘴張張合合說了句什麼,俞澄點頭應是,隨後轉身離開。
其實她並沒有聽清楚越騫說的話,也沒有看清他的嘴型,無外乎是『快去洗澡』『小心著涼』的話,又不會是別的。
走回客廳,她又不受控制地看向玄關,只是這次,眼前似乎多了些什麼。
她快步向前,將那一抹並不扎眼的淡青拿起來。
一朵洋桔梗,帶著雨水水珠,又因為主人的手忙腳亂掉了幾片花瓣,有些禿,實在算不上好看。
但是此刻,俞澄的胸腔裡傳來強有力的怦怦直跳聲,像是往濃硫酸裡倒入清水,即便不多,但也足夠她沸騰。
俞澄拿起桌子上的手電筒和摺疊刀,將門卡塞進口袋裡,快步往樓下衝去。
她是個膽小鬼,怯懦又怕黑,但如果是去見他,那她勇敢且無畏。
作者有話說:
是誰偷偷看老婆我不說,是誰一直惦記著老婆我不說一定不是阿越,應該是兩位好大哥
第3章 、蛋糕
樓下雨勢漸小。
俞澄將身上的衣服裹緊,撐開黑色雨傘,往前走了幾步。
已經發動的汽車還沒走遠,尾燈在雨中暈紅一片。她站在那裡,看著汽車漸漸遠離,到看不清輪廓,再到變成遠處的兩點紅色,消失在道路盡頭。
雖然刻意地用傘將臉遮住,但其實從俞澄剛下樓的那一刻,越騫就已經從後視鏡裡認出了她。
他沉默著,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腳下的油門近乎沒踩,但後視鏡裡的身影依舊越來越遠,被雨水模糊,變得光怪陸離。
或許今天的這一趟來得很冒昧,但他依舊來了。
越騫的眼神掠過副駕駛座位上那件隨意摺疊的大衣,它早已沒了任何氣息。
臨安的天氣真的很讓人心煩。
沒了在意的人,黑色suv的油門被主人踩到了底,終於在這場雨停息之際回到了越騫在臨安的落腳點。
推開別墅的大門。
『嘭——』
「supersize——」
一個留著一頭棕黑色長髮的身影站在那裡,手上還握著一個已經用掉的禮花棒。
越騫站在門口處,慢條斯理地將已經濕透的外套脫掉,遞給早已等候一旁的傭人。
「你怎麼在這。」
臨時找好的別墅有些空蕩,只有一些基本的傢俱。他往裡走了兩步,隨意地往沙發上一坐,順手解開襯衫的第一顆釦子。
「我當然是來給你接風洗塵了,越公子。」這人的語氣帶著調侃,「剛從機場回來就立馬開車出去,嘖嘖嘖,說說吧,是去見誰了。」
越騫沒出聲,神色如常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