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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傅大人這是家中有喜?也不知道是什麼喜?不知可否說來聽聽,我等也好獻上一份賀禮。”
月少傅當下氣得臉都紅了,卻又是不能開口,他氣呼呼地瞪了謝宜安一眼,然後掉頭離去。
謝宜安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眼底有些冷。
“先生,就這樣放過他?”邊上有一人問。
如今圍在謝宜安身邊的,正是他那兩個學生,官職也不低。
謝宜安道:“月家丟得起這個人,我謝家可丟不起,由著他們鬧吧,我倒是想知道他們月家有多大的本事。”
另一人道:“那月家用這樣的手段搶人婚事,實在是卑鄙無恥,不屑與之為伍,還能當得少傅之位?為儲君之師?”
“回頭定然要參他一本。”
謝宜安道:“且不必管他,若是他真的不愛惜名聲,自有人來收拾他。”
為官者,需得愛惜自己的羽毛,不忠、不孝、不仁、不德都是大忌,若是逮著你一點了,外面的人議論指責不說,都察院的那群瘋狗立刻上來咬你一口,而且還死咬著不放,不死也脫一層皮。
月少傅為儲君之師,也是將來的天子之師,不管是名聲德行還是才學,滿朝文武甚至陛下都是看著的,若是他名聲有了瑕疵,這個位置能不能坐穩那可就難說了。
這一日巳時剛過,容國公夫人也收到了月夫人的帖子,請她去樊月樓吃茶。
她仔細端詳了一下請帖,然後放在一邊,問來者:“你家夫人可是讓你帶了什麼話?”
來人低頭:“我家夫人道,請國公夫人務必前往,若是國公夫人不方便,我家夫人便親自上門來拜訪國公夫人。”
容國公夫人氣笑了:“好,真的是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