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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少傅左看右看,見是周圍的人都伸長的脖子彷彿想偷聽,拉著容國公往一邊走去。
容國公不大情願:“我說你這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拉拉扯扯做什麼?鬆手鬆手!”
月少傅拉著他到宮殿的一角,見是四周無人,這才是鬆開手。
容國公臉色不好:“月少傅,有什麼事情直說就是了,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
月少傅道:“國公大人,此事還是少些人知道的好,事關九公子和小女的事情,也不知國公大人如何想的?”
“什麼事關?有關係嗎?他們兩有關係嗎?”容國公裝傻,“若是沒旁的事情,我便先走了。”
月少傅有些急了:“國公大人等等,我的意思是,我家清霜對你家容辭一片痴心,如今回了家裡,不吃不喝的,實在是令人不忍,你也是看著她長大的,就給她一條活路,成全了她吧。”
“你我二人雖然稱不上感情深厚,可到底相識多年,總不至於讓我眼睜睜看著女兒送了性命吧?”
“少傅大人啊!”容國公拍拍月少傅的肩膀,他的手勁有點大,差點是將人給拍得摔倒,月少傅倒吸了一口涼氣。
容國公繼續道:“你也說,你我相識多年,我也看在這相識多年的份上,與你說句心裡話吧,你家的姑娘,你心疼,那是自然的,但是我家的兒郎,難不成我就不心疼了?”
“我總不能為了你家姑娘,犧牲自己的兒子吧?你說是不是?”
這人臉怎麼這麼大呢,相識多年就讓我犧牲我兒子?
這相識好貴,老子我不認識你!
月少傅繼續道:“怎麼說是犧牲呢?九公子到底都是要成親的,娶誰不是娶?這不都一樣嗎?再說了,我家清霜,在帝城諸位姑娘之中才情也是頗負盛名,琴棋書畫那是無人能比。”
“若是九公子娶了清霜,將來定然是琴瑟和諧,一生恩愛,我知陛下賜婚,謝家女你們估計也不大願意娶,正好藉此機會退了親,這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嗎?”
“到時候你我兩家做了親家,日後互相扶持,不也是正好,那謝家再好,說白了也是前朝遺臣,陛下心中定然是有忌憚的。”
容國公深吸一口氣忍住才沒有將對方罵給狗血噴頭,他道:“什麼才女琴瑟和諧?娶媳婦是做什麼的?那是過日子的,只要是好好過日子,旁的都不重要。”
“才女?娶回去做什麼?聽她作幾首酸詩嗎?能吃還是能喝了?”
“我容家都是粗人,不愛聽什麼酸詩,覺得牙齒都要酸掉了,再說了,要說才女,我們家也早有一個了,也沒見他們將日子過得多好。”
“我容家就算是娶一個山野村姑進門,也不會要什麼才女!”
月少傅這才想起容國公府已經娶了一個廖竹音,想起她和容亭之間的愛恨情仇,日子雞飛狗跳,月少傅臉都黑了。
容國公道:“我最後也與你說一句,別是想那些有的沒有的,外面的那些流言,你們也該是趁早解釋清楚,別是毀了你家姑娘,日後真的嫁不出去了。”
“也別是同我說什麼活不了了要去死,我們容家都不吃這套,我們見的血可多了,殺的人也不少,如今天下太平,富貴榮華,不想活了,儘管去吧。”
說著,容國公便甩了甩袖子,掉頭離開。
外面的人原本就在等著,見容國公出來,沒敢上前去,倒是月少傅出來,不少人就圍了上去。
“少傅大人,剛才和容國公說什麼呢?我瞧著他臉色似乎不大好的樣子。”
“莫不是兩家好事將近了?”
“就是啊,你家姑娘,真的要嫁入容國公府了?”
“少傅大人,大喜啊。”
月少傅不好說不是,也不好認下,另一邊謝宜安與幾位同僚經過,聞言笑了:“是啊,大喜啊,諸位,這是在恭賀少傅大人家中的喜事?”
在場的人回頭一看,頓時臉色一片尷尬,心裡也有些慌。
謝宜安又笑了笑:“正好,也容我記一記。”
言下之意,是要記他們一筆了。
幾人當場就要嚇的暈過去了,有人急忙解釋:“誤會誤會,都是誤會,我們都是開玩笑的。”
“就是,謝學士,我們都是胡說的,開玩笑了。”
“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先走了......”
說著,那幾人鳥獸作散,一會兒就跑沒影了。
謝宜安看向月少傅,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