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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顧幽,九公子打了李重陽,打了這一對不要臉的,她就很高興。
而且她心中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隱秘感覺,像是掙脫了牢籠,天上的烏雲散去一般。
以前她雖然也明白,有容國公府和容辭護著她,她絕對是不會落得書中原主的下場,甚至李重陽動都不敢動她。
但是在此時,容辭與李重陽對上,竟然還能勝出,將對方打得鼻青臉腫的,將對方壓得死死的,她心裡就更穩妥了。
“九公子真厲害。”她忍不住讚道,笑得眉眼彎彎,小臉上還有兩顆小梨渦。
她竟然有些忍不住想去見九公子去,只是可惜,他沒有什麼空閒,或許根本就不在容國公府,而且他們昨日才見,今日眼巴巴地跑過去,也不是很好。
她雙手托腮,有些苦惱,心想著就算是現在不能去見,可下次見了,定然是要好好誇一誇他。
休養了將近半年,她臉上也有些一些肉,看起來小臉圓潤了一些,眼睛也清亮有神了一些,再也不見當初虛弱憔悴彷彿要掛了的樣子。
明心附和道:“那是,九公子真厲害。”
謝宜笑高興,轉頭去書房練琴去。
此時夕陽日落,夕霞灑落在院子裡。
書房窗外的海棠果已經紅了,掛在枝葉之間,用枝葉掩蓋了一般羞澀染紅的臉,有風來時,輕輕地搖了搖,彷彿是預示著將要豐收的喜悅。
謝宜笑最近也一直在練習這個世界流傳的一個曲子,以前的那些曲子,她是不打算再彈了,上次那首《高山流水》被她忽悠了過去,但是再多幾首,實在是不好解釋了。
如此也罷。
不過那首曲子的曲譜送出去之後,她倒是也得了不少的回贈,這兩日都有人請她出去吃茶,她藉口外面的流言太多,她不愛聽,便沒有赴約。
所幸這些姑娘也不是不講道理的,又來了信,說待這些流言散了,在邀請她出來玩,而且還送了一些小玩意給她,說當是謝禮。
。
關於#容九公子將懷南王打得鼻青臉腫#以及#懷南王的身體到底好了沒有#之類的話題,開始在帝城之中流傳,硬是將之前#容九公子與月清霜兩情相悅#的話題擠了下去。
帝城有趣的事情永遠都不會少,有時候新舊交替不過是一日之間的事情。
而且容九公子和月清霜的流言傳了好些日子了,也不見是兩家人有人站出來解釋,大有一副不承認,任由流言消散的意思。
如此不過是一日之間,那些流言彷彿就全數消散,換成了新的話題。
月家這邊就忍不住急了起來,若是流言就此消散,又是沒有證據的事情,想要再以此求得那樁親事,便再無機會了。
月清霜急得直掉眼淚,最近這些日子,她整個人都瘦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眼下也是一片青黑,昔日柔和的清傲的容顏有了幾分尖銳和陰沉。
容國公府那邊其他人的路子走不通,他們這些日子也想過找容辭的,可是容辭連人影都沒見著。
據說他時常呆在北大營那邊,甚至有些日子連城都不回,直接是住在那邊了,這怎麼能找得到。
可是北大營那種地方,非相干人員,那是不能靠近的,若是被當成細作來打探訊息,打死你也是白死,誰讓你無緣無故跑營地去。
月家是文官,自然是沒有資格往那邊去的,甚至是想送個信,那都是很難的。
“要不就這樣算了吧。”月夫人實在是擔憂,也覺得若是容國公府鐵了心不買月家的賬,真的弄起來,月清霜可能不會有什麼好結局。
月清霜不肯:“算什麼算?”
她咬了咬唇:“我昔日聽聞那懷南王固然風流,府上侍妾無數,還喜愛尋美,但本事實則是不差的,九公子既然是能打贏對方,那更是厲害。”
“在這個世間上,還有什麼樣的人能與九公子相提並論?便是先前的事情能這樣過去了,可若是我日後嫁的人不如九公子,我如何能甘心?”
“我月清霜要嫁,便要嫁最好的那個!”
月夫人噎住,她道:“母親也知道那容九公子好,可他們家中既然無意,又是陛下賜婚,你想嫁他,怕是不容易。”
“若是能見到九公子,你與他說一說話也好,只要是他傾心於你,那還好,可如今見不到人,實在是不好說啊。”
月清霜握了握手指:“便是見不著九公子,但總會有別的法子的,若是姓謝的出了什麼事情,那容國公府會允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