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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比試,原本圍觀者便不少,而且越打越激烈的時候,又是來了不少人,將四周的觀看臺擠得滿滿當當的,一眼看去全都是人。
在場的人猜測到底誰贏各佔一半,有人覺得容辭不是李重陽的對手,畢竟李重陽曾在這個比試臺上打敗無數人,他有多少本事,許多人都是親眼目睹的。
雖然這幾年已經少有人敢與他比試的,但是威名依然在。
有人則是覺得李重陽身體還沒好全,實力還沒發揮出來,容辭也不差,所以李重陽此時根本就不是容辭的對手。
最終不管是劍術還是拳腳功夫,李重陽都輸在了容辭手裡,而且還被打得鼻青臉腫,都要讓人扶著下臺,眾人看向容辭的目光,儼然已經不同了。
雖然大家先前一直在胡扯李重陽馬上風到底好沒好,但是高手過招,外行的看熱鬧,只知道拍手喝彩,但是內行人看門道,這展露了多少本事,也是有些能看出來的。
畢竟若是自己站在臺上,與這兩人無論是哪一個對打,怕是站不住兩刻時。
這位容九公子,確實是有些本事,少不得能與這位懷南王打個平手,甚至還能壓一頭。
這一場比試之後,北大營的人估計會對他心服口服,誰人也不敢私底下議論他是憑著家世進來的,是個沒什麼本事的公子哥。
李重陽被扶著回了營帳,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然後劇烈地咳嗽了幾聲,隨身護衛曾青見此,便道:“屬下去軍醫來。”
“不必。”李重陽深吸了一口氣,“我無事,雖然瞧著嚴重,但養個半個月也能好了。”
“這一次是我大意輕敵了。”原本以為能以此平息流言,卻沒想到卻讓對方藉此立威,之後這北大營裡,怕是誰人都要說他不如容辭了。
想到這裡,他的眸光有些冷。
“容辭......”
這人怕是故意的。
不多時,有兩個將領走進了營帳,行禮之後,見李重陽傷得不輕,其中便有一人忍不住道:“王爺為何答應與他比試?我瞧著他們分明是故意的,想踩著王爺立威。”
“若不是王爺先前中了兩次毒,又傷了身體,現在還沒好,哪裡會輸,分明是故意挑著這個時候打壓王爺。”
“閉嘴。”李重陽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他最是惱恨別人再提那件事了。
也不知道那些流言怎麼傳的,彷彿是所有人都覺得他為了寵愛一個女人得了馬上風。
甚至是他忠心的下屬,都覺得是真的。
而且他也不可能見一個人便解釋他並沒有得什麼馬上風。
真的是要炸了,要是讓他知道誰傳的流言,他定然是要將人千刀萬剮了。
“輸了就輸了,技不如人,再說什麼也沒用。”
李重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就這麼倒黴,他這一輸,怕是帝城這些無聊的人又要傳他的流言了,要不就是說他技不如人,要不就是說他‘馬上風’還沒好,這才輸了。
李重陽險些又吐出一口老血來。
他恍惚之間覺得應該不是這樣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改變著,但是他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像是玄之又玄的東西,在他身上失去。
他閉了閉眼,然後又想到了顧幽,於是便吩咐曾青道:“再派人,將顧姑娘找回來!一定要將人找回來!”
顧幽消失已經一個月了,眼下沒有幾日便是中秋了,找了這麼久沒找到人,懷南王以為是她已經離開了帝城,這些日子都準備放棄了。
曾青頓了頓,而後應了一聲是。
兩個將領對視一眼,然後退了下去,離開的時候忍不住擔憂,還小聲地議論了一下。
“這位顧姑娘,就是當初那位吧?都這麼久了,王爺還想找她?”
“不知道是哪路的妖精,竟然能這般迷惑王爺,到了這個時候了,王爺還想著她!”
“此人,定然是不能留的,要是留著,還不知道將王爺迷成什麼樣子。”
“正是......”
容辭對於這些事情一概不知,也沒想那麼長遠,他找李重陽麻煩,無非是想出口氣。
顧幽如此欺負謝宜笑,但他又不能是對長寧侯府做什麼,但是李重陽卻不同了。
據他所知,李重陽和顧幽以前兩情相悅,二人還有一番露水情緣在,顧幽惱恨李重陽妻妾無數,躲避李重陽,但是李重陽卻沒有放棄找她。
如今正好李重陽自己撞上來,先出一口氣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