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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辭問她:“要不要來試試?”
謝宜笑使勁搖頭:“不敢不敢,求九公子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她要下棋,還是去找容國公夫人吧,和他們下,簡直是自己找虐。
容辭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瞧著你和我母親下,倒是挺喜歡的。”
謝宜笑道:“那可不一樣,我與國公夫人雖然棋藝不如你和慧緣大師,但正好是旗鼓相當,下起來才有意思。”
慧緣大師笑了:“不錯,這下棋,自然是旗鼓相當下起來才有意思。”
旗鼓相當,可以是鬥智鬥勇,有輸有贏,這才是棋友。
若是一邊強一邊弱,強的那個覺得這下棋只剩下教導了,沒什麼挑戰性,連腦子都不用動,而且還得思考是贏好呢還是讓著好呢。
弱的那方不敵,不管如何跳橫都被鎮壓下來,縱然計謀千萬,仍舊被壓得無法翻身,次數多了,也沒意思,就算是對方讓著,可這樣的贏法也沒啥意思。
容辭搖搖頭,見謝宜笑坐在一旁喝茶,而後便繼續下棋。
二人陪著慧緣大師用了膳食,而後才離開。
容辭以前居住的院子自從他還俗歸家之後便分給別人了,他眼下回來也是要住在客苑這邊。
二人的院子並排連在一起,謝宜笑的院子裡有一株桃花,容辭的院子裡則是有一株桂花,雲中寺的院子建得不錯,基本上每個院子裡都栽了一棵樹,到了季節了,也能賞花。
等一行人都洗漱完畢,便坐在明廳的桌子上,開始審明鏡。
謝宜笑捏著她的白團扇,不緊不慢地扇了扇,青螺雙手抱在胸前,將目光投了過去,儼然一副等著你說的樣子,明心搓了搓手,好奇得不得了。
明鏡看著這三人,頓時覺得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