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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老太爺氣得拍桌子,真真是恨鐵不成鋼:“你就不能斯文點,你是個讀書的人,怎麼能學武人那套動手呢?你的嘴是長著為了好看是不是?”
“你就不能說得他顏面盡失,無顏苟活於世,恨不得拿一個不能麵條吊死自己嗎?我的老臉都給你丟盡了,你日後出去別說我是你大伯,你竟然還想有下回?”
想當年他年輕的時候,如何舌戰群雄,將人說得那都是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藏起來,怎麼到了他這裡了,竟然學人家打架,真的是壞了他一世英名啊!
謝宜陵縮了縮脖子,聽著這祖宗噼裡啪啦地教訓,站著不敢吭聲。
正在這會兒,容辭前來拜訪,謝老太爺一面讓人將人請進來,一面繼續盯著謝宜陵,手指輕輕地敲著桌子,想著如何讓這臭小子知道厲害。
過了沒多久,容辭便進了明廳。
謝宜陵轉頭見了他,眼睛亮了一下,然後又想到了什麼,輕輕地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他打算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想理他這姐夫了。
容辭見他臉上帶傷,微微挑了一下眉頭,而後向謝老太爺行禮:“謝老太爺。”
“來了,坐吧。”謝老太爺抬了抬眼皮子,態度相當的高傲。
此時謝老太爺並未坐在明廳的主位上,而是坐在右下手頂頭的一張紅木圈椅上,謝宜陵便站在他面前低著頭,想來是正在挨訓。
容辭想了想,便在對面的一張紅木圈椅上坐下,謝老太爺揮手讓謝宜陵往邊上站一點,別是擋著他的視線了。
有婢女上前來送上茶水,然後又退了下去。
謝老太爺問他:“昨日才回來?”
容辭答道:“正是,回來之後回了一趟家,然後便進宮了,原本還想前來拜訪,但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這才拖到今日才來。”
臨近婚期他都不在帝城,弄得外面沸沸揚揚的,說什麼閒話都有,他既然回來了,自然是要上謝家一趟的。
雖然什麼情況謝家也知道,但他這態度要擺出來,該道歉的就道歉,該解釋的也解釋一下。
謝老太爺輕輕地哼了一聲,不過到底是正眼看他了:“最近應該沒有什麼事情要出遠門了吧?”
容辭回道:“自然是沒有了,殿下讓辭在家中準備成親事宜,不過也請老太爺放心,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
謝老太爺想了想問他:“眼下沒有要你出遠門的,那日後呢?”別是成了親還三天兩頭往外跑,三五個月不著家吧?
這個容辭倒是說不準,他想了想道:“應該不會時常出門,但若是上頭有令,要出去可能也是會有的。”
謝老太爺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容辭道:“先前的事情,是辭做得不夠周全,若是知曉金州的事情耽擱這麼久,便換個人去了,還請謝家見諒。”
謝老太爺擺擺手:“你知道自己做得不妥就好,見諒就不必了,到底你我兩家都是臣子,陛下有令,自然是該好好辦差,日後再有這事,你自己掂量一下就好。”
容辭頷首:“辭知曉了。”
謝老太爺想了想又問他:“對於你的日後,陛下可是說了怎麼安排?”
“大約還是在五城司做一段日子,以後的事情倒是還未定。”說到這裡,容辭又想起了昨日的談話,太子殿下可能真的會考量謝宜真外派金州的事情。
於是他便提了個醒:“我昨日與殿下說了金州的事情,金州該是清理的人我也命人抓捕歸案,不日將會送達帝城,太子殿下在考量派遣誰人坐鎮金州任金州府尹之事。”
謝老太爺聽到這裡,擺手讓謝宜陵去外面等著,等謝宜陵走了,他才問:“如何?”
容辭道:“殿下說起了謝少卿,覺得謝少卿是個能人。”
謝老太爺聽到這裡,自然是懂了,若無其他更合適的人選,謝宜真可能會外派做金州府尹坐鎮金州,他仔細琢磨了一下這件事,良久之後才道:“去金州也好。”
謝宜真今年才四十有二,正是壯年的時候,雖然在大理寺做得不錯,但上頭壓著一個段大人,他想要往上升需得看段大人什麼時候不想幹了或是突然將屁股底下的位置挪一挪。
再說了,大理寺有兩位少卿大人,另外那位出身也不低,若是要爭,也是有一番好爭的,謝宜真出去幾年,混點功績回來,對他將來也有用。
再往下一點,謝宜真已經有一個大哥在翰林院做大學士了,若是他沒有什麼突顯的功績,到時候朝堂為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