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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來。
沒什麼,快點吃啦你,要遲到了。我放下了窗簾,走幾步離開窗邊。
張明生找到這裡其實在我的意料之中。按道理講,他應該早就知道我的住處了才對。不然那些家門口樹枝上的禮物和莫名其妙說我抽獎中頭彩的行人也不會忽然出現在我的生活裡
但我講過,不是偶爾遇見,他不準打擾。他也就真的遵守約定,從未露面。
直到我帶著張小元出國旅行,在下著大雪的街頭恰巧碰見他,他的眼神就好像釘在我身上一樣,像是我揭開了什麼封印一樣。
這是我答應他的,只要偶然在街上遇到,就考慮重新開始。
可是我們只是在相似的時間去了曾經去過的地方,是否算作弊,是否是我給他機會作弊,我講不出來。
我還是覺得,自己沒有準備好。
不過人生是顧不上考慮這麼多的,有大把事要做,我拎起張小元的書包,帶著他往樓下走。我的摩托停在街邊,不知道有沒有被貼罰單。
我故意不往左邊看,可餘光還是掃到了張明生的身影。
他也在看過來。
當你發現了一個人的存在,你就沒辦法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想逃離的心緒圍繞著我,我讓張小元戴好頭盔,摟住我的腰,發動摩托揚長而去。
那目光依然跟著我,直到我拐彎。
他一直在看我,我知道的。
再回來時,天色已近黃昏,我幾乎是飛回來的,將車子停在路邊,我著急地摘下厚重的偷窺,想看那個人還在不在。
剛一偏頭,一罐啤酒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
易拉罐外壁還冒著細密的水珠,一看就是冰鎮過的。
我愣了一下,伸手接過。
今天回來這麼早啊。張明生換了一件偏休閒些的衣服,頭髮微溼,身上散發著剛洗過澡的清爽味道。
他不是那種純粹的偏執狂,站在別人家樓下幾天幾夜澡都不洗,他還是會回家清理的。
想到這裡,我鬆了口氣。
剛剛結案,以後一段時間應該都會很清閒。我對他講。
他點了下頭。
我們坐在路邊長椅上,隔了點距離,一人一端。
啤酒開啟,發出嘶嘶的響聲,我剛遞到嘴邊,才想起自己不能喝酒,就放了下來,拿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