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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現在沒人敢管這件事,誰也不知道會不會何簡明天就被診斷為精神失常。”
我沉默了。
這就是張明生講的,就算那些受賄的人跑來自首,警方聽見張耀年的名字也要怵三分。
張耀年有一千一萬種方法替自己脫罪,也有數不清的手段來控制一個人的人生。
找人殺掉棄子只是一種享受,是一種絕對的刺激,看著他們死去,他的生命就好像他荒廢已久的陽具,在得到一劑藥後,暫時地勃起一下。
也正因為他總有辦法,所以他總是巧妙地借他人的手來行兇。
我甚至想得到他會說什麼,甚至想象的到他應對大螢幕時那張臉。
他會說:“要管教小孩和家人,我有許多種方法,為什麼偏偏要大費周章,僱人動手呢?”
一下子,那些卑劣的、收了賄賂的廢物,就會立馬理解自己的處境。
他們曾經或許還以為自己和張耀年同船。
結果張耀年就只是觀賞而已。
金順發曾經想擠上張耀年的船,可他做得太遲,太猶豫。
他今天來殺自己的同僚,也一定有張耀年若有似無的示意。
但說到底,只是再一次的借刀殺人而已。
成功就有錢財。
失敗便要結束這一生。
那些贓款對張耀年而言,只是很少的數目,可在何簡這些人眼中,它們是純金的魚鉤。
至於老師。
是什麼,讓他忽然停止發善心,猛地轉彎。
他看到同事升官發財且安然無恙,心中嫉妒了嗎?
他先殺人再邀功,受張耀年恥笑了嗎?
張耀年完全可以說,我可沒有讓你殺她。
那個時候,老師的反應會是什麼呢?
沉沒成本已經如此之高,老師的人生忽然又變成了賭桌。
可他確實也掙扎過。
善不到頭,惡不徹底,掙扎,不斷掙扎。
他對我和李譯開的槍,究竟是想告訴我們什麼。
他也嫉妒李譯嗎?
嫉妒李譯找我這麼久,死也不肯放棄,且真的找到了真相?嫉妒李譯年少有為,且一路往光明處走麼?
那我呢,我做錯什麼。
這些話,我無法告訴李譯。
我忽然很想找到張明生。
我碾滅了煙,轉身離開。像忽然失聰一般,我只顧著往前走,撞過許多人的肩膀,走過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