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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恐懼,電光火石間彷彿明白了什麼:“你是——”
容兆沒給他機會多言,雲澤劍乾脆利落地洞穿他臟腑,劍意直接絞散了命魂。
劍抽出時,劉崧轟然倒地,死不瞑目。
鮮血順劍尖而下,淅淅瀝瀝滴在地上,容兆一眼未看,漠然回身,望向另一個方向,神識傳音那人——
“烏見滸,你還要看熱鬧到幾時?”
他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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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見滸自黑暗中現身,目光先落向他染血的劍。
“容兆,你又殺人了。”
他的嗓音平緩溫沉,並無往日那些戲謔。
容兆未理他,兩指間升起一抹赤色靈光,沿著劍刃隨意一抹,雲澤劍轉瞬光潔如新,回了鞘。
烏見滸看著他的動作,眼神微動,不經意間憶起件往事——
有一年的仙盟大比,容兆被人以邪術偷襲,身負重傷,仙盟眾長老力主從重處置那邪修之徒,是容兆主動說算了,念在對方初犯,感化之後逐出仙盟便罷。
那時人人稱頌雲澤少君高風亮節,有容人之度,堪為我輩楷模,唯有他親眼所見,在大比結束後,回程的途中,那本已逃命而去的邪修被容兆派人捉回,如今夜這位紫霄殿管事一樣,暴斃在雲澤劍下。
既圖虛名,又睚眥必報,烏見滸平生最看不上的,便是這等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但那是從前。
方才容兆出手的那一刻,劍意彌散在無邊黑夜裡,像他整個人都被攥入其中,沉的是夜色,也是他水波不驚的眼。
或許那才是屬於他的本色。
“方才他說你是,是什麼?”烏見滸問。
容兆的掌心輕擦過劍柄,抬眸:“你話太多了。”
“什麼仇什麼怨,殺了人還不夠,還得把命魂都絞散?”
容兆寒聲道:“與你何干?”
烏見滸點點頭,是與他無關,容兆既不肯說,他再問也是多餘:“被我看到了,不怕我說出去?”
“你說出去,誰信?”容兆冷眼掃過四周,方才的劍陣撤去後已不留痕跡,“灝瀾劍宗之人擄走我們少宗主在先,以殺陣擒我在後,還殺了我師尊心腹妄圖嫁禍於我,事情傳出去,世人是信你還是信我?”
“你知道?”烏見滸意外又不意外,“為何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