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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跟許欽言沒什麼關係,跟許家家產更沒有關係,我不需要你為了我再做什麼違揹你意願的事情——許紜在英國進修金融,每天都很忙,我在國內為她計劃什麼……她都不知道。”
我有些好奇,難道他就不怕有一天紙包不住火嗎?
許衷看出了我的探究之意,他扯了扯嘴角:“在遇到你,又愛上你之前,我……我沒想過自己能跟誰共度一生。”
我從來都沒聽許衷用這種語氣說話。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像是在從我身上的體溫裡汲取勇氣一樣,手臂試探地環住了我的腰,將臉埋進了我的頸窩。
我沒有推開他,卻也沒有回抱他。
直到我感覺到自己睡衣衣領緊貼鎖骨的地方有了溼意,才發現是許衷緊閉的眼睛裡滲出的眼淚濡溼了那一小塊布料。
“你一直沒回我訊息的那段時間特別難熬,”許衷說,他的聲音有點哽咽,像是在剋制著不讓自己再流眼淚,“我給楊明陽打電話,問他有沒有把你單獨留下來,他說沒有。”
我就知道許衷要說什麼了。
果不其然,他輕輕抽了一下鼻子,抬起頭,檯燈的燈光太柔和了,襯得他那張臉上的神色格外溫柔。
“他跟我說,許欽言來柏林夜了。”
我不想從許衷嘴裡聽到許欽言的名字,這會讓我又想起他的計劃。
許衷很耐心,他沒有因為我驀地掙脫開他的擁抱而露出惱怒的神色,可能他也知道,在這件事上,的確是他對不起我在先。
“許欽言怎麼可能不知道楊明陽跟我交好,他有意在柏林夜裡待那麼久,就是為了讓我知道,他盯上你了……可明明你才是我的所有物。”
我想糾正他: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不,”許衷倔強地抬起頭,他在這個時候就不太像年齡比我大的男人,他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對我說,“我不是在物化你,我只是想擁有你。”
他的手指一點點地摩挲過我的臉,從眉骨摸到下巴,動作輕柔,像是怕驚動了什麼,又像是因為太過珍惜,所以才不敢輕舉妄動。
“我最惡毒的時候,就是在你告訴我,許志國準備把許欽言從加拿大接回來時,突然希望他能夠死在路上。”許衷的喉嚨裡發出了短促的笑,他可能覺得將這樣的心思暴露出來太過難堪,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