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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結果是你受益,做人還是應該抱有感恩之心,這樣對笑笑也好。」
潘喜紅的眼淚一顆一顆地往下掉:「我好好地孩子得了這個病,你讓我怎麼感恩,你讓我對誰感恩?你還要我感謝命運的饋贈嗎?」
潘冠霖也哽咽了:「無論未來什麼情況,爸媽都給你兜底。記住,無論遇到什麼難事兒,爸媽都會竭盡所能地幫你,跟你站在一起,都會跟你一起面對。孩子,你現在是笑笑的媽媽,你自己要先振作起來啊!」
潘心怡最近這段時間知道大娘家的事情,她比以往更加早出晚歸,就是怕給大家帶來尷尬。她其實明白自己對笑笑的做法有點自私,可她更知道大娘和二堂姐性格是有多麼的要強。職業關係,她比一般人更知道家長對自己孩子確診孤獨症後,是有多麼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她記得當年在內蒙的時候,二姐有次考試沒有考好,她把這件事告訴了小哥,小哥和二堂姐關係很不好,可以說是童年裡的『『死對頭』,』他就添枝加葉搞得整個家族都知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誰都有考不好的時候,學霸也不能保證此次都不失誤啊?她也是無心之舉,絕對不是故意的。
可是二堂姐氣得哭了好久,最後一個星期都沒有去上課,真的因為這件事被小哥氣病了。大娘氣得去找小哥理論,可自己的親媽卻把事情都算在了潘心怡的頭上,狠狠地把她打了一頓。老爸回家後倒是狠狠地訓斥了小哥,可卻因此惹怒了奶奶。奶奶也把火氣都發在了潘心怡的身上,借著這件事兒正好說不要她去唸書了,留在家裡幹活兒,再大點兒就出去打工。
所以,在二堂姐的身上,多嘴的教訓,潘心怡至今都刻骨銘心。
潘心怡從生下來在自己的家中就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兩個哥哥在前,本來自己作為小女兒應該很受寵的,可是在重男輕女的家庭裡,卻一直不受待見,家裡什麼錯事都是自己的,哪怕學習好,長得漂亮也不會被關注。奶奶偏心小兒子,和小兒子住在一起,這也讓她成為了眼中釘,隔壁大伯家雖然也是兩個女兒,可是人家父母護著孩子護得厲害,奶奶也沒有了用武之地。
潘心怡從小到大隻能跑去大伯家借溫暖,可實際上她無論怎麼討人喜歡,也明白自己不是大伯和大娘的親女兒,哪怕表面上親如一家,可是心裡的界限感還是非常清楚的。她真怕笑笑的事情從自己的嘴巴里講出去後,一切都會改變。
這些日子以來,潘心怡早出晚歸,就是不知道笑笑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而她夾雜在中間又要會被怎樣對待。越是這個時候,她就越有一種想要擁有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家的念頭。師哥就是她的夢想,就是她關於幸福所有的終點。
她畢業後,父母和奶奶是要她回家鄉的,老爸已經託人給她找了在當地穩定的鐵飯碗,回去就被安排結婚嫁人,她其實是不敢反抗的,因為反抗也不一定有效果,要不是因為懷著對師兄愛情的夢想,她不敢孤身北上,也不敢和命運抗爭到底。當然,最大的動力還因為師兄和大伯一家同在新港,有了大伯和大伯母的支援和庇護,她才能順利跑過來,就業工作,追妻愛情。
和尚雲軒在一起成了潘心怡在異鄉最美的夢,她要一個家,這個夢想也不會改變。潘心怡從小到大所擁有大一切都是自己爭取來的,不僅僅包括唸完初中,唸完高中,去讀大學,繼續深造,跑來新港工作,哪怕是小時候多吃一塊排骨,過年買一件新衣服都要自己爭取,所以她堅信只要自己努力,和師兄在一起都夢想也一定可以實現。
為此,潘心怡特意找到了大堂姐潘勝男,希望她可以幫助自己。
潘勝男其挺差異的,因為在這之前,她以為這個小堂妹是和男朋友的關係很穩定了才來新港的。她認真思索來一下說:「我和尚老師確實挺熟悉的。他這個人長得帥,教學能力強,很有責任心,能同孩子們打成一片,並且親和力很強,學生們都很喜歡他,我最欣賞他的一點是,他的數學課非常有趣,能把所有的學生都吸引得不走神兒,哪怕有的孩子數學之前已經落下來,並不怎麼能全部聽明白,但不妨礙孩子會認真上課,有興趣地從頭聽到尾。」
潘心怡聽著潘勝男說的這些,嘴角的笑容更甜了,她問:「那大姐,他們家是什麼情況啊?」
潘勝男如實回答說:「尚老師的家庭條件是非常非常好的,父母都很厲害,經濟條件更好,屬於那種自己不努力就可以躺平的人,可偏偏還很努力,是學校最年輕的市級數學教研員。」
潘心怡苦兮兮地說:「大姐,你也知道他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