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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躲瘟神一樣。
「潘喜柿,哎」薛釧沒想到自己就被晾在這裡,悻悻地說,「這人到底是聽見還是沒聽見啊?」
尚青峰切了一聲:「肯定是聽見了,人家假裝沒聽見,不愛理你!」
薛釧暗自裡生悶氣,她這輩子大都是別人爭著同自己打招呼,很少體會到自己打招呼別人裝看不到的情形。而且還是被這麼一個普通到掉渣的丫頭,真是的!
住院部的大廳裡,潘喜柿對潘喜紅交代六日帶著笑笑做康復時的一些情況,還有老師們的一些叮囑。然後最重要的是把孩子的病例交給潘喜紅,她週日那天已經開始不舒服,放在羽絨服的口袋裡,忘記掏了出來,沒有這個,會耽誤孩子治療的。
潘喜紅沉默了好一會兒說:「潘喜柿,謝謝你啊!我其實給老師打過電話了。明人不做暗事,我確實對你帶我女兒去治療不放心,也覺得你根本不會用心。可是老師說你特別負責,雖然第一次和笑笑在一起,但是孩子並不排斥你,兩天就跟你已經很親近了。笑笑不會表達,但是專業老師卻看得出來,你對我的孩子很好。」
潘喜柿搖搖頭,擠出一個笑容說:「你這個人雖然尖酸刻薄,但確是表裡如一,做事情並不藏著掖著。比那些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人討厭程度輕一點。」
「你這是在當面罵我吧?」潘喜紅說,「你沒和我從小一起長大,不知道我這人從來都是情緒寫在臉上,絕不藏著掖著。所以這次我是真心感謝你。」
潘喜柿說:「我也有什麼說什麼。帶笑笑去做康復,我不是為了你,也不是為了你爸媽,更不是為了讓你們這些人說我好,那些對我來說一文不值。我完全是覺得,我既然是最早發現了笑笑異樣的人,也就有義務幫孩子做些什麼。並且去康復中心以外也學到了東西,吸收了很多有用的理念。所以,單純關於帶笑笑去做康復這件事兒,如果以後你再有倒不開的時候,也可以直接聯絡我。如果我有空,也是可以帶孩子去的,你不用以自己的格局去揣摩我。」
潘喜紅說:「怎麼還單獨,你是不是不願意同咱媽聯絡啊?」
潘喜柿斬釘截鐵地說:「是的,我非常不願意。我問問你,如果換做是你,你願意和一個每次對話後都會變得心情很不好,沒有半點關心只會討債的人有任何聯絡嗎?」
潘喜紅說:「可那畢竟是你親媽啊!」
潘喜柿實在是不舒服了,直接說:「這世上一切都有定理。她管生,我管葬,到時便兩不相欠了,若說平時還能母慈女孝,共享天倫?抱歉,我不可能為了別人高興而委屈自己。」
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時潘喜柿的手機響了,接聽後正是宋家惠。宋家惠問她在哪裡了,潘喜柿說自己和潘喜紅在一起,很快就看到潘家二老一前一後地趕了過來。宋家惠首先就看到潘喜柿手上拎著一個袋子,裡面有藥方還有好幾瓶生理鹽水。她粗略地掃過去,看到寫著的幾個大字,基本確定是感冒用藥,一顆心總算是放在了肚子裡,恨不得叫一聲阿彌陀佛。
潘喜柿見宋家惠看自己的眼神怪怪地,想了想覺得對方可能是怕自己傳上他們,趕緊說:「話說完了,我走了!」
宋家惠攔住潘喜柿說:「喜紅的公婆就在樓上住院呢,你身為姐姐的親妹子,應該上樓去看看,這才顯得我們是知書達理的人家,就這麼走了,顯得多沒禮物啊?」
潘喜柿說:「不是在鬧離婚嗎?以後還不見得是公婆呢,何必裡面這麼周全?再說我為什麼要上去看兩個根本不認識的人?我三十多年大病小情的時候,誰來探望過啊?你找那些能跟你禮尚往來地去做這些事情,我恕不奉陪了!」
潘喜柿沉著一張臉,轉身便離開。
哪知走到了半路,潘喜柿剛剛走到了住院部外面,想趕緊去輸液,卻又被薛釧攔住了。這次薛釧的態度真的非常緩和,潘喜柿也終於意識到了不是自己的錯覺,這讓她更疑惑了。
「您,找我有事嗎??」
薛釧嘆了一口氣說:「為了你的事兒,小軒他呀威脅我們過年都不回家了。你說我們老兩口歲數也不小了,大過年的,唯一的兒子不歸家,這年還怎麼過呢?更何況,小軒的姥姥都快90歲了,怎麼能受得了這個刺激?讓親戚朋友們怎麼看?」
「那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您找錯人了吧?」潘喜柿抬腳就走,根本不想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兒耽誤一分鐘。她這會兒急得都火上房了。她想輸完液,如果狀態好,就趕緊去上課。畢業班的老師怎麼可以請假呢?還有一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