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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冷心熱,而且能力強,不是你說的那種窩囊廢。家裡最近出了這些事兒,喜柿替大家擺平了多少事兒?被不住將來你還得了你小女兒的濟了!」
有的時候,最現實的不是社會上沒有血親的人,而是家裡的父母。覺得孩子沒出息的時候比外人還要嫌棄,覺得孩子有本事了,就想著自己養老的事情。
但前提是這孩子永遠都是不受寵的那個,他們對自己偏愛的,無論對方有沒有本事,都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缺點也是優點。
宋家惠說:「我老了用不到她。但是如果她能主動認我這個媽,主動跟我親近,我也不會拒絕。我這兒永遠都是她的孃家。
可她如果本事大,嫌棄我,不需要孃家,我也不會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但是她以後真遇到什麼難處,我這能管的也一定會管,她畢竟是我生的。」
潘冠霖說:「那你要是這麼著,我就給喜柿打電話,商量商量過年的事情。」
「你是還沒被拒絕夠!怎麼著,這世界上也沒有父母求著子女的道理。這次她奶奶從內蒙來鬧事兒,潘喜柿也應該看明白,我這個當媽的那時過得是什麼日子,身為家裡第三個女孩,她留在內蒙該會有多麼不受待見,甚至有多危險。」
轉眼大年二十八就到了,家家戶戶張燈結彩。潘喜柿給歡歡喜喜還有211和985都買了新衣服和新玩具,還有很多好吃的,家裡也都是煥然一新,就等著明天把歡歡喜喜送到朋友家去,留著兩隻喵星人看家。
她看著已經拼好的樂高一條街,竟然有點捨不得離開。其實,一個人在家裡和毛孩子們過年也挺好的。
前有尚雲軒的提議,後有潘冠霖的邀請,她都拒絕了。尚雲軒就不用說了,回潘家過年,她滿心抗拒。講真,她寧可帶著毛孩子去餐廳和一群陌生人過年,也不願意和自己所謂都親爹親媽過除夕。
宋家惠對她很有長輩款,可她卻不想被一個從無關愛的母親要求東,要求西。至於潘冠霖,潘喜柿能感受到這個父親一直很努力地修復他們的關係,她以前也確實期待過,可是兜兜轉轉,自己的父親在很大程度上也只是一個陌生的大爺。
而潘冠霖卻執意邀請潘喜柿回家過年。因為他這個春節貌似很不開心,老家的親娘親弟都沒了聯絡,潘心怡去了未婚夫家過年。
本來就是一個冷冷清清地春節,潘家又出了一個大事兒,這個春節商學海沒有回家過年,潘勝男說他有專案要去國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可是商言卻反應激烈,直接在電話裡和商學院出言不遜打了起來。
掛了電話之後,一向活潑的小男孩跟變了一個人似的,沉默寡言,不出房門,連最關鍵的寒假衝刺階段也不好好完成作業。回爺爺奶奶那裡是不可能了,這樣一來潘勝男的婆媳關係也緊張起來,潘冠霖的病更重了。
這一天,也是潘冠霖出院的日子。尚雲軒給自己的老爹來總醫院開藥,想到潘冠霖也住在樓上住院部,考慮自己要不要買果籃上去看看,最終還是選擇放棄了。
他從心裡對潘喜柿的這對父母非常不滿,心疼潘喜柿在他們面前受到的委屈。可有時人與人的緣分就是這麼奇怪,宋家惠替老伴兒辦出院,一眼就看到了尚雲軒,然後急吼吼地喊住了他。
兩個閨女都有事兒,大女婿見不到人,二女婿用不起,她一個人忙前忙後,年紀大了,腿腳不利索,腦子也跟不上,如今外面下著雪,叫車又叫不到,都快把她急死了。
尚雲軒笑著說:「您這可真有前後眼,我年前剛提了一輛車。我爸媽我媽還沒做過呢!」
宋家惠臉頰有點發熱,可已經辦了出院,新的病人馬上就要來了,她這會兒心臟特別不好受,再叫不到車,還弄個病病歪歪的老伴兒,她覺得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就這跑前跑後幾趟,出了一身的汗,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心慌慌地越來越不舒服。
她直言:「我跟你說啊,要是沒見著你,我剛才都想給喜柿打電話了!」
尚雲軒撇撇嘴說:「您是真疼自己的兩個女兒啊,這大雪天,路況不好,冷得要命,您捨不得叫她們,卻在這個時候想起您那個經年不聯絡的小女兒?」
宋家惠說:「勝男和喜紅都有事兒。喜柿不是放假了嗎?」
「您這記性可真是不好,自己另外兩個女兒也是老師啊,也有寒假的。而且她們都有老公養,你小女兒放了假還在拼命的碼字,還要錄影片,每一分鐘要是算成錢,那成本可是很高的。」
宋家惠的面子掛不住了:「算了,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