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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隨著時代的發展,人類的進步,這個觀念也應該改一改了。快樂地去生活,讓自己滿足和安逸有什麼不對呢?莫不是就要灌輸給孩子們,我們生下來就是要受苦的?從老人那裡延續下來的觀點就是要為別人做貢獻,可殊不知自己活得不幸福,全都顧及著別人又有什麼意義?」
潘喜柿說:「我們從小接受的教育雖然差不多,可是長大後的生活觀卻並不完全一樣,你比我「自私」可這樣也挺好!」
潘喜柿在商言的身上看到的是未來一代獲得幸福的能力和捍衛幸福的能力,可在同齡人尚雲軒身上卻看到了深入骨髓的灑脫和自信。原生家庭的影響哪怕是後天再能被自己治癒,可很多時候卻都已經滲透到了你的毛孔中,根深蒂固。
尚雲軒看到潘喜柿專注地看著自己問:「你看我做什麼?覺得我確實很帥嗎?」
「你確實很帥!」潘喜柿發自內心地說,「而且我很羨慕你!」
尚雲軒看著面前倔強可愛的女孩,心裡忽然有些酸楚,他說:「喜柿,我有件事兒想同你商量。我想今年三十的時候和你同歡歡喜喜還有985和211一起過,可以嗎?」
尚雲軒有點緊張,他已經不知道和潘喜柿表白過多少回了,這一次希望她不要拒絕。
「那不可能,我春節要一個人去旅行,毛孩子會送到我的朋友家去寄養幾天。再說,一個同事陪跟我過春節算怎麼回事兒啊?你願意我還不樂意呢?」
尚雲軒意料之中,可還是很失落,但是更多的是想到潘喜柿在春節期間只有她一個人形單影隻,心裡就特別不好受。
很多人都會覺得潘喜柿這麼獨立堅強根本不會在乎春節一個人,可實際上,這個春節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將要獨自度過的。
姥姥活著的時候,她從過了元旦就開始準備過年的東西、自己和姥姥的新衣服,那幾年賺錢多的時候還會給姥姥添金首飾。
不僅她和姥姥從裡到外一身新,家裡的床單、被罩、窗簾、桌布也要換上過年專用的。還有各種年貨,市面上的好吃的,她都會買回家給姥姥嘗嘗。
雖然姥姥和姥爺的退休金一直都是同齡人裡比較高的,可是因為兒女多都來沾光,再加上養著她一個累贅兵,日子一直都過得緊巴巴的,兩個老人的收入幾乎都花在了後代身上,實際上自己什麼都沒享受過。
自從潘喜柿工作之後,家裡不僅日子松塊了,過年也越來越有滋有味了,姥姥在親朋好友面前的腰板也更直了。
去年春節,潘喜柿是和範文賓回老家過的。農村雖然條件遠比不上城市,可是對方父母也是把她當成了貴客,殺豬宰羊熱情款待。今年是她人生中第一個自己過的春節,說沒有任何不適應,那一定是說謊。
此時,潘老爺子一個人在病房裡看電視,臉上滿是落寞。宋家惠坐在一旁不吭聲,她是個強勢的女人,老兩口經過了房子這件事兒,心生間隙,一輩子夫妻感覺就要離心離德。
潘冠霖人躺在床上,可心一直在活動。他忽然說:「老宋啊,今年過年咱們要好好過。」
宋家惠不吭聲:「你可以選擇回老家去,我自己在家過,等勝男和喜紅初二來拜年的時候,我們再熱鬧熱鬧,你可以選擇一直在老家過了正月回來,不回來也行。」
「能不能別說氣話了?我今年過年怎麼可能回老家去。那事兒已經過去了。我那就是跟你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要不是咱兩聯手,我媽能心服口服的離開嗎?」
宋家惠氣樂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小到商言,老到你潘冠霖,就沒一句能信的!我也就是這麼大歲數了,兩個閨女都成家立業,婆家那兒看著呢,否則我真不想跟你過了。就讓你淨身出戶,老無所依!」
潘冠霖說:「行,都是我的錯,咱別帶著氣過年了。我就想著,老大老二都出嫁了,可是喜柿還待字閨中。她姥姥沒了,孩子過年總不能自己一個人,我們三個人一起過年,不是挺好的嗎?」
聽到丈夫總算認了錯,宋家惠都氣兒也消了一半兒,這老頭子之前不僅倔得狠,你說多了,他還惱羞成怒。
她嘆了口氣說:「你想叫人家,人家未必願意來。來了之後也是不自在,別說她了,跟她在一起,我都坐立不安的。而且過年你讓她住下?家裡來個外人,你能習慣嗎?」
潘冠霖說:「怎麼叫外人呢?那是你親閨女。我說過很多次了,感情這事兒是需要培養的,我們和孩子錯失了這麼多年的感情,現在得多培養培養。你還看不出來嗎?
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