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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遇野輕笑,扯開那層精美的包裝紙,在他的鎖骨上留下一連串牙印。
周芒輕呼一聲,罵道,「江遇野你個王八蛋,你還是小孩嗎?」
「嗯,我是小孩。」江遇野不要臉地抬起頭衝著他笑,「所以寶貝,你多疼疼我唄。」
周芒沒回答,他被刺激的眼角緋紅,像是再多弄一下就會哭出來,但那副神色並不可憐,只是在冷淡之餘平添幾分艷色。
見他不語,江遇野繼續往下說些挑逗他神經的下流話,「說實話寶貝,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我那時候覺得你是性冷淡,畢竟你看起來真的很……iceberg,但是後來我才發現你其實很喜歡這樣對嗎?」
「喜歡……喜歡什麼?」
「喜歡被我這樣下流的對待。」
江遇野驟然加重,周芒忍不住抽吸,隨即伸手勾上江遇野的脖子,挑釁一般看向他,「江遇野,你要是覺得這算下流,那你還蠻純情的,little boy, 在巴黎讀書的時候沒人教過你這些嗎?」
「哼……」
面對他的質疑,江遇野並不生氣,見他眼神渙散才笑著去吻他的側頸,「這種東西總歸是實踐出來的,實踐出真知,就算我不懂也一樣弄得你很舒服不對嗎?」
周芒沒回答,只張著嘴喘氣,彌補體內缺失的養分。
江遇野對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十分滿意,但神色又驟然黯淡下去,他想起一些不太好的事來,摩挲著周芒白皙的脖頸,問他,「寶貝,你說我和你那個前男友比誰更強?」
聽到這樣的問題,周芒驟然回神,連帶著語氣也冷下來,「你神經病嗎?喜歡在這種時候提別人?」
江遇野笑道,「alpha之間的勝負欲。」
周芒不搭理他,反而伸手摸向他的胸膛,溫柔地問他,「後背的傷還好嗎?」
江遇野握著他的手輕輕吻他的手背,「已經不疼了,挺好的。」
「這樣……」
周芒偏過頭冷聲回應,然後伸手打了一下江遇野的後背,力氣不大,但江遇野也不好受,悶聲叫了一下,然後做出一副委屈姿態盯著周芒,「寶貝你……謀殺親夫啊?」
周芒瞥他一眼,小聲回應,「誰跟你是親夫,最多算奸|夫。」
江遇野聞言笑著說,「得,奸|夫包你滿意。」
折騰到半夜江遇野總算是消停了,抱著人去浴室,等他清理完,周芒已經困得不行,但頭髮還沒幹,就坐在床上等著江遇野去拿吹風機。
這段時間他們幾乎每晚都睡在一起,資訊素都有點躥味了,周芒聞著那股子酒味,暗罵幾聲,撈起一本江遇野放在床頭櫃上的外文雜誌,翻開一看是最新的醫藥期刊。他掏出手機拍下封面,然後把雜誌放回原處。
江遇野拿著吹風機進來的時候,周芒正在打消消樂,他笑著攬過周芒的肩,幫他把濕漉漉的頭髮吹乾。
周芒將最後一個冰塊消掉,手機裡隨即傳來慶祝的歡快音樂,他像是回想起什麼,突然問江遇野,「遇野,之前只知道你大學是在巴黎讀的,還不知道你是學什麼的,總不可能是學表演的吧?」
江遇野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拿著吹風機的手頓了一下,輕笑說,「我本科是學電子工程的,沒想到吧?」
「啊,確實沒想到。我以為你會選醫藥類的專業?」
「嗯?」江遇野詫異地看向他,「醫藥?雖說我們家靠醫藥賺了不少錢,不過我對這個不感興趣,而且醫學生很苦的,八、九年我可熬不下來。說起來你怎麼會覺得我是學醫藥的,我很有醫生的氣質嗎?」
「你剛出道的時候不就演的是醫生?我記得那部電視劇叫急診室什麼的,演得還挺自然,我以為你是真的醫學生呢。」
「你還看過這個?」江遇野調侃他,「我以為你從來不看這些,只喜歡看新聞,紀錄片和電影。」
周芒輕聲回答,「偶爾會看,我可沒那麼死板,不過你後來怎麼回國當演員了?這和電子工程可是天差地別。」
「那當然……」江遇野把尾音拉得很長,「因為我是熱愛藝術的傻白甜。」
「呵呵。」周芒嘲諷他,「你要是傻白甜,我就是大慈大悲救世聖母。」
周芒頭髮不長沒一會就被吹乾,江遇野把吹風機放到床頭櫃上,抱著他側躺下去,「你的確是聖母。」
聽他這樣說,周芒不由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的腦子進水,聽不明白嘲諷,正想問他知不知道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