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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陣食物的馨香喚醒。他沒去給舒琬準備的房間休息,就在沙發上湊合睡了一晚。
睜開眼,舒琬坐在地上,離他很近,背靠沙發邊,頭枕在膝蓋上,正盯著他的臉發呆。
鬱恆章:“……”
見他醒了,舒琬將身子轉了過來,趴在沙發邊,小聲道:“早安。我做了早餐。”
鬱恆章看過去,不遠處的島臺上放著三明治和咖啡,是他平時習慣吃的。
“爺爺那邊的阿姨教我做的,我看家裡有食材,就做了。”舒琬解釋道,“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如果不想吃這些,我再去做其它的。”
鬱恆章捏了捏眉心,取過桌邊的眼鏡戴上,起身道:“不用了,這樣就可以,辛苦。”
“地上冷,起來吧。”鬱恆章拉了舒琬一把,見他站好了,很快抽手。
舒琬的手頓在半空,神情落寞了一瞬。
鬱恆章換到輪椅上,去臥室洗漱。
床鋪得很整齊,也不知道舒琬幾點就起來了。
結婚第一天,他們兩個人誰也不方便再出門工作。
鬱恆章有意放手讓鬱家二叔趁機管幾日公司。二叔鬱鎮全和三叔鬱方存向來站在一處,就不知當二人中的一人真的站在了他們夢寐以求的位置上,另一個人還會不會甘心只當一個輔佐。
坐在島臺,熱壓三明治烤得正好,咖啡也正適口,宿醉後的胃得到了安慰。
清晨頭腦恢復清醒,昨晚的事自不必再提。
舒琬看出鬱恆章的態度,抿了抿唇,低頭咬了口三明治,嚥下後說:“徐哥說我過幾天就可以進劇組了。”
鬱恆章點點頭:“公司應該會給你安排助理,要是還有什麼事,可以聯絡陳助理。”
舒琬頓了頓,輕聲道:“……不可以直接聯絡您嗎?”
鬱恆章:“……”
鬱恆章:“可以。”
舒琬問過徐才茂,以鬱恆章的身份,不會沒事跑去劇組探班,更別說第一天送他去拍戲。就這麼送一趟,是個人都會覺得舒琬在耍大牌。
徐才茂再次勸舒琬不要太戀愛腦。
舒琬也只好偃旗息鼓,沒拿這件事問鬱恆章。
吃過早飯,鬱恆章要去處理些工作,舒琬一個人參觀這座佈置簡單的公寓。
可能是為了方便輪椅行動,屋子裡擺放的傢俱不多,空間很大。室內一處寬敞的平臺上,放著一架三角鋼琴,舒琬走過去好奇地摸了摸。
他試著掀開琴蓋,手指掠過黑白的琴鍵,輕輕按了一下,畢竟是在室內,聲音比昨天在草坪上聽到的大多了。
舒琬像只將玻璃杯推下桌的貓,手懸在半空中,。
男人坐在窗邊打電話,視線沒什麼意義地瞥過來了一眼,又轉回了窗外。
小貓懸著的心緩緩落下,不敢再亂碰。舒琬把鋼琴蓋蓋回去,輕手輕腳地參觀完其它房間,大差不差,都是簡約的風格,很難判斷鬱恆章平時喜歡什麼。
感覺家裡除了書就是工作檔案。
舒琬從老宅送來的一些日用品,鬱恆章都沒動,就放在另一間臥室的牆角。他找了剪刀拆開紙箱,將東西一一收拾好,拿著劇本,坐在正在看電腦的鬱恆章身邊。
陽臺上放著一個懶人沙發,舒琬就陷在那張沙發裡,捏著一支筆,在劇本上寫寫畫畫。
鬱恆章抽空看了他一眼,厚厚一摞劇本上滿滿的都是批註,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寫了這麼多字的劇本。
男生低著頭,時而眉頭微皺,時而又露出點笑意,全神貫注沉浸在劇本的世界裡,都沒發現鬱恆章盯著他看了有一會兒了。
窗外的陽光不烈,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兩個人安靜地坐在窗邊各忙各的,竟也意外的和諧。
到了中午,又是舒琬去做飯,他積極地從冰箱裡取出按時更新的新鮮蔬菜,拒絕鬱恆章的幫忙。
等菜做好,擺了一桌,全是鬱恆章的偏好。鬱恆章看出端倪:“你向老宅的阿姨問了我的口味?”
舒琬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小聲道:“……和她們學了一陣,不是有意打探你的喜好的。”
只是他都嫁過來了,總要知道夫君喜歡吃什麼呀。
鬱恆章:“晚上我來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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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琬頓時露出一副無措又受傷的表情。
鬱恆章:“……”
他補充:“你做的菜很好,只是我們住一起,不用你事事遷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