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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阿嬋在黑子家住了一夜。她在他的懷裡抱著他,緊緊的摟著他的腰,好像害怕自己稍微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這樣錯位的緊張讓黑子哲也有些好笑,因為,明明應該是他更緊張她消失不見才對——他很清楚,她不可能呆上太久。
待到第二天,他睜開眼睛時,阿嬋便已經起來了。黑子哲也有些怔然的看著她從廚房裡端出做好的早餐,一頭柔順的長髮用一隻筷子簡單的挽在了腦後,卻自有一番清純風流。
她在煙火紅塵的氣息中抬起眼來對他莞爾一笑,就好像一直與他長相廝守,從未分離過片刻一般。
她看著他吃完了早餐,端著便當將他送到了門口。在他準備離開時,上前一步宛若對丈夫充滿了依戀的妻子一般,靜靜地抱住了他,擁抱了好一會兒。
不知怎麼的,黑子就有了一種預感——她大概很快,就又要從他的世界中消失了。
而到了中午的時候,幼稚園外停住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黑子哲也心中隱隱有著某種猜測——也許阿嬋就在這輛車上。
但是這輛汽車的車窗玻璃完全無法從外面窺見車內的情形,黑子哲也沉默著看著那輛車看了許久,沒過一會兒,那輛黑色轎車便又悄無聲息的開走了。
“認識的人?”
車內,看著櫻井嬋將視線從窗外收了回來,重新坐正,彭格列的雲之守護者坐在車後座的另一邊,神色冷淡的開口詢問道。
“嗯。”而櫻井嬋同樣淡淡的應了一聲,回答道:“是初中就認識的……同學。”
“抵達日本後,”雲雀恭彌沒有看她,語氣中卻帶著些許嘲諷,“第一件事情不是向我報道,而是先來見所謂的同學?”
櫻井嬋也不隱瞞:“高一的時候我們交往過。”
她說著,放鬆了力道,鬆懈的靠在座位上,看著窗外的景色,露出了懷念的神色,“……我很懷念那段時光。”
然而初中就加入了彭格列開始戰鬥的雲之守護者顯然並不能理解,那種普通平凡的學生生涯有什麼值得懷念。
他不以為然的輕輕低哼了一聲。
而自從櫻井嬋進入雲之分部後,一路上所有遇見她的幹部,無不都是一副愣怔怔的樣子,僵在道路兩旁,看著她發呆。
見她穿著男式的家居服,不少人都露出了一副異樣的樣子,之前作為司機的乃是雲雀恭彌的左右手草壁,他立刻讓人捧上了一套新衣,供她替換——雲雀恭彌似乎很喜歡日本的傳統衣物,因此為她準備的也是一套顏色素雅簡約的和服。
阿嬋也沒有多說什麼,她徑直前往浴室,換下了從黑子那穿來的居家服。
待到她的身影遠去,那些幹部們才懵然回過神來,低聲交談了起來:“那就是boss的情人櫻井嬋??”
“啊!真的是櫻井嬋!我之前還以為只是恰好同名同姓——帝光女神啊!!”
“我可是因為山吹大小姐才決定加入黑道的!!”
“我也是我也是!山吹大小姐最棒了啊!”
“櫻井嬋居然是家族的人……怪不得後來就沒有訊息了……”
一眾人瞬間腦補了彭格列十代目在電視上看見了當時人氣高漲的櫻井嬋,然後朝著自己的得力干將一揮手道:“這個女人,我要了。”
然後手下一群幹部直撲日本,將美貌的孤女強行帶走……
雖說義大利和日本遠隔重洋,但誰讓自家十代目從小在日本長大,關注日本文化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而這些根本沒有資格會見boss的小幹部們,自然也不會知道,如今的黑手黨第一家族彭格列十代目,根本就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狂拽酷霸炫,澤田綱吉,曾經可是以廢柴這一特性出名的。
在男女關係上,他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也就是在失控情況下半裸著在校門口朝校花表白過那麼一次。
“……你們在想什麼。”
草壁將阿嬋引到浴室後,折身返回時,就瞧見一群幹部站在原地,表情複雜酸澀,一看就不對勁。
而比起雲雀恭彌,這些幹部們顯然更敢朝著草壁打探訊息,一時間一群人都圍了上去,嘰嘰喳喳說的卻全是關於櫻井嬋的問題。
草壁哲矢板著臉,將他們狠狠呵斥了一通,趕了出去,心中卻一陣哀嘆,一點都不奇怪。
雖然他跟著雲雀一起常駐日本,但跟義大利方面交流也非常頻繁。對於櫻井嬋,他知道的自然沒有守護者多,卻也並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