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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皖生嚇了一跳:「你拍諜戰劇呢?」
齊寧回頭對他笑了笑,示意他坐下。
孫皖生打了個激靈:「能別笑了行麼?怪瘮人的。」
「下面給你看的東西,更瘮人。」齊寧也落座,遞給孫皖生一副手套,開啟那個信封。
孫皖生滿腹狐疑地拆開來,就被裡面的內容震住了:「齊寧……」
齊寧挑眉:「有什麼想法麼?」
「我到底是個痕檢主任,你在我午睡的時間把我叫過來就是讓我看這種東西?」孫皖生怒了,「何況……這個哪裡看得出來是誰的?人家都說了是個黨員刑警,會輕易留下指紋來?退一萬步,就算他留了指紋,我也不可能動用資料庫幫你去查他的身份吧?你是想把以權謀私落實了還是怎樣?」
齊寧安撫他:「冷靜點,我沒有叫你拿去鑑定的意思。」
「那幹嘛?」
齊寧慢條斯理地喝茶:「整個局裡,我唯一說得上話的就是你了,遇到事情,我不和你商量,和誰商量?」
孫皖生嗤之以鼻:「我幼兒園的時候倒有點可能會信。不過,你為什麼不和宋希誠商量,他不是另一個當事人麼?」
「因為是真的,所以我不能找他商量。」
孫皖生安靜下來,深思地看著齊寧:「你都想好了?這個事情,說大可大,說小可小的。」
齊寧擺擺手:「那就讓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唉,好吧,如果你堅定地要在同性戀的道路上走到黑的話,與你不算很熟的我也只能默默祝福你了,」孫皖生又仔細看了眼舉報信,「但是我實在不知道,除了祝福和精神支援之外,這個事情我能做什麼。」
「我剛剛說過了,只是想找個人商量一下,說句實話,我一直忙著破案子,對局裡那些彎彎繞繞的事情知道的很有限。」
齊寧幫孫皖生斟滿茶水:「我大概想了想,我和上面的關係一直都處的不錯,那個人寫信去j委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覺得單純向局裡舉報對我不會有任何影響。」
孫皖生雙手端起杯子,又立刻暗暗唾棄自己的受寵若驚。
「我的訊息並不靈通,你知道的,不過……我倒是聽到些說法,聽說崔隊好像又要升了,而他想在走之前,幫你調一級警銜。」
齊寧點頭預設。
孫皖生想了想:「而今年的表彰名單,你報上去沒有?是宋希誠麼?」
見齊寧依然漫不經心,孫皖生心裡已經有了猜測:「我想這個人確實是衝著你們來的,我的想法是,他和宋希誠可能確實有利益關係的衝突,而為什麼針對你——很簡單,因為你太討人厭了,僅此而已。」
「我真的很不想去懷疑朝暮相對的下屬,」齊寧靜靜地開口,「那會讓我覺得做人很失敗,人性很陰暗。」
孫皖生嘆氣:「你心裡應該早就這麼推斷了,問我也不過是證實一下,對麼?」
「快到點了,」齊寧按鈴付帳,「不管是誰,他很有勇氣。」
「我聽說你是個官二代。」孫皖生笑眯眯地調侃,「準備哭鬧著撲倒你爸媽的懷裡,然後高喊『哦,爸媽有人欺負我?』」
「滾。」齊寧付了帳便起身離開。孫皖生認命地把信收好,準備帶回去鑑定。
宋希誠和呂慎言蹲在鄉村的某個小攤上,等著麵條上來。
宋希誠用紙巾細細把桌子擦一遍,又用開水燙了燙碗筷,抬頭就看見呂慎言拖著下巴,深思地看著他。
「怎麼了?」宋希誠笑笑。
呂慎言充滿嚮往地看他:「s市的姑娘也像你這麼善解人意秀外慧中賢惠懂事麼?」
宋希誠失笑,搖了搖頭:「不啊,s市男的比較……呃,會做家務。」
「要有你這樣的,男的也行啊。」面上來了,呂慎言眼睛一亮,「別說,這個面還真的挺香的。」
宋希誠用筷子撥弄著碗裡的肉絲,絲毫沒有餓感。
「我在想,是不是應該再實地偵察一下。痕檢的報告說,車裡沒有血跡也沒有任何第二方的足跡手印甚至毛髮。我有點懷疑,運送屍體的工具到底是不是那輛車。」
呂慎言加了點醋:「不過,屍體是被發現在國道旁的水溝裡啊,用車子不是最方便?」
「從小路走,也很方便吧?」宋希誠指指鄉間蜿蜒的小路,「你看,如果從國道拋屍,被監控探頭拍到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九點多十點的時候,車流量也不少。但是走小道的話,不僅沒有探頭